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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林落天还没有动手，被因线牵连的海蛇有些怕了，像是跪地求饶般匍匐在林落天脚底。

    “哦，你这是服了吗？”林落天轻声问道，与此同时，九翼金眼帝龙从他背后升起，随着九翼金眼帝龙浮现，冰光一片，除了眼睛还是金色外，身体乃至是四周都是一片冰蓝色了。

    龙威轰轰喷，还伴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这压迫一出，毒仙也不禁往后退，又惊又疑。

    海蛇的头低垂着，附近的海蛇也跟着低头，跟着臣服。

    “很好。”林落天点了点头，所有的压迫全部消失了。

    毒仙这才惊异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之前，之前你对付这些海蛇的手段，明明是比斩因果更为强大的东西，连我都看不透，那到底是什么？还有现在的这一股压迫，这一股压迫跟之前的压迫是不一样的，截然不同，但却无与伦比的强大，连我都有些心惊胆战。”

    林落天难得的解释道：“你前些时日看到的压迫，有些是九翼金眼帝龙身上的龙威，后面我用的是我阴阳二气模拟出来的一些奇异的本源力量，而我现在使用的，是我七世花的道法，我的七世花封印已经冲开了八成了，这就是一股如同世界法则般的压制，相当于是仙君般的威压，自然惊骇。”

    “之前那个呢，连我都看不透的力量。”

    林落天笑道：“哪里啊，你有看到过我将海蛇的身体化为水吧，那个是叫做怪力乱神，你之前看到的那个，是怪力乱神第二段，只是目前还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施展出来的。”

    毒仙提高了声音问道：“所以说那到底是什么啊？”

    “嗯……怪力乱神初级运用的应该是真空妙有的手段，怪力乱神第二段运用是应该就是缘起性空的手段。”

    毒仙张大了嘴，一副看到怪物的样子：“真空妙有？缘起性空？金仙初期、金仙中期、金仙后期、金仙巅峰、金仙小圆满、金仙大圆满，这是金仙的五重天与地般的境界，其中初期的大罗金仙明悟的是因果，中期的太乙金仙明悟的是果因，后期的混元金仙明悟的才是缘起性空，巅峰的万劫金仙明悟的就是真空妙有，小圆满的无极金仙感悟的是知微明性、见微知著，最后的大圆满就是初窥法则、言出法随的仙君了。你之前明明说过你的修为不过是天仙大圆满的程度而已，可是你的实战能力几近上仙大圆满了，现在更是能用出缘起性空、真空妙有的无上手段，我也才金仙中期，掌握了果因，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林落天想了一下，然后道：“这我还真不能给你解释，有些东西的演化过程是我也不能预料到的。”

    “难道因为你是人类，是万灵之长吗？”

    “不知道。”

    毒仙叹了口气，但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咦，这不对呀，不对。”

    “哪里不对？”

    毒仙说道：“你刚才说你的招式叫做怪力乱神是吧。”

    “是。”

    “你的怪力乱神，是将万事万物化作清水，你说是真空妙有的手段。可是你的怪力乱神第二段，既然是第二段，那肯定就是比怪力乱神初级更高级啊，而且作用效果也是十分明显，是将万事万物化为乌有，肯定是更高级的手段，可是你却说这只是缘起性空……那么问题就来了，怪力乱神第二段比怪力乱神初级更厉害，可是初级运用的真空妙有却又比第二段运用的缘起性空更高级，是不是你说反了啊。”

    林落天笑道：“没有啊，我没有说反，我的道就是如此，本源与表象，你们是不断追本溯源，而我是从表象和源头向中间展，追求一种平衡……刚才你的问题，为什么我有这种本事，我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不，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林落天突然回头看着倪晓璇。

    “怎么了？”

    倪晓璇站了起来，望着远处：“我又感受到了，那一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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