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北京第六日-《吾爱倾城:天使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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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并不是因为闹钟嘀嘀作响或人为的骚扰,刚过早晨七点,金淑娴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自从转入“高压模式”后,她每天的睡眠需求便减去了不少,但是对于吃饭的需求则无偏好升级中。
余有些许睡意惺忪,带着几分饥肠辘辘,一走下楼来看见断叙多年的好友陆铃音站在厨房忙碌早餐的情形,淑娴就被暖暖的小幸福感包围的满满当当。
“需要帮忙吗?亲。”她站在厨房的门口,交叠手指,微笑询问。
“不要啦,马上就好了,拿上碗筷去餐桌坐着等吃就好。亲。”铃音熟练地将鸡蛋打进煮沸的牛奶里,一付贤惠至极的模样。
知道自己是“爆米花”三人小组里面最缺根筋的那一个,淑娴从各种过往经历里了解到自己在“帮忙”过程中闯祸添麻烦的机率高于正常水平,逐渐在经验中成长,学会了跟闺蜜相处的时候尽量“听话”。
于是,她从厨房翻出两副餐具拿到餐桌摆好,坐下,撑着下巴等着好吃好喝。
当然了,只睡了四个小时不到的坏处是,瞌睡虫总是一抓到机会就会钻出来咬人。只等了三十秒不到,淑娴就困了,眼看着就要趴在餐桌上晕过去,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伴随着一阵来电提示音将淑娴小妮子的瞌睡虫又吓了回去。
不仔细看来电是谁就接电话是淑娴的坏习惯,习惯这种东西吧,一时半会儿也改不掉,好在,她总是可以从对方出声的第一句问候就分辨出是谁,比如这一通吧,电话那头的那位是如此开场的——
“你吃了吗?”
“Harry……我正准备吃。”金淑娴对于蔡志亨的问候内容和方式总显得有些无奈,“怎么这么早打电话给我?”
“我担心你呀。”
“担心什么?”
“Diamond说你喝了很多酒,有在他家过夜。”
金淑娴的小心脏“咯噔”一下漏跳了半拍。
“哦哦,这个啊,是个巧合而已……昨天前天的事了,早就没事了。”心里暗暗小抱怨了一下戴瑞德这家伙怎么什么都敢对外说,转念想想他们之间‘还算’清清白白,似乎说出去这些事也没什么大碍。不过,为了确保万一,淑娴还是没能忍住地追问了一句,“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其它就没什么了。哦,这个……他、他……说你输定了,得加很多油。”蔡志亨在电话那边磨唧了半响才吐完这句话,一是因为他中文不大好,二是他不希望淑娴听完之后生气难过,所以得花时间“反复推敲句意”,让说出来的句子产生更多激励,更多的“正面作用”。于是,他又追问了一句,“设计稿做的怎么样了?男朋友找到了吗?”
激励作用确实是产生了,金淑娴睡意全无,在电话这边一脸雷电欲来般气鼓鼓的表情,心想着戴瑞德这个家伙果然打从内心底就不认为她能通过——亏她还差一点儿就被他修花剪草的文艺范儿给骗到,几乎将其定位为人格健全的人类,结果还是一个跟脸部表情一样无情的公子哥!——“设计稿今天就能做完。”
“那男朋友呢?”
“男朋友今天搞定。”淑娴咬着牙回答。
“行不行啊?……”志亨语带担忧地问,随即一个调频一百八十度旋转,口气里尽是欢欣期待地又问,“不如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不要。”淑娴干脆利落地回答。
“为什么呢……”
“因为我要赶设计稿了,吃饭的事有空再说吧,拜拜。”
金淑娴挂掉电话,撑着一脸气呼呼地表情刚准备进入思考状态,铃音就端着煮好的牛奶荷包蛋来到了身边。
“怎么了?”一眼就看出来好友的气场不对,铃音关心道。
“又被那个禽兽看轻了,我非得通过试选才行。”
“好孩子,有斗志就行,我看好你。顺便问一句,禽兽是那个钻石高富帅吗?除了给你难题并且表示不看好之外,他还有怎么你吗?——要骂禽兽这么严重啊?”铃音带着一脸好奇,笑问。
“是他,他……没把我怎么样……”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刻提起‘被强吻’如此丢脸的桥段,淑娴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于是啊,那容易脸红的小状况又出来了,“他啊,形容起来就是‘外表是孔雀、行为像公牛、态度似**,不是禽、就是兽。’反正,我觉得吧,世界上已经没有更好的差劲词汇来描述他了!”
陆铃音被彻底逗笑了,她看着好友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加上无厘头的辩解,已然明白了些许:这对欢喜冤家啊,以后可有得闹了。
“好了,先吃饭吧。”铃音将呈好的早餐摆在好友面前,“吃好饭我得去看看旻香,明天就要回上海了呢。”
“明天就要走吗?……这么急。”淑娴口气里又是惊讶又是失望。
“嗯,谁叫我苦命摊上一个‘黄·世·仁’一样的老板,一大早哦,六点不到哦——就打催命电话过来勒令遣返呢,还拿工资奖金作为威胁——没有人性!红蹭蹭地人民币啊,我的血汗钱啊,我哪里招架得了啊……”铃音微噘着嘴,一脸的无可奈何地表示声讨。
“做投资分析这么辛苦的吗?要注意劳逸结合哦。那……待会儿我陪你去看旻香吧。”
“你今天不是要把设计稿上色完成吗?你现在人在北京,什么时候去看望都行,还是完成作品比较重要吧。我下次来北京,我们还有机会一起去看旻香的。”
感觉好友说得很有道理,淑娴思考了两秒,点头答应。
于是,吃好早饭,陆铃音便拿起包包出门去了。坚持要包揽善后工作的金淑娴则哼着小调极有效率地完成了洗碗擦桌等清理工作,回到客厅,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即使是洁白的婚纱设计也需要用挥洒的水彩表达出层次——习惯了使用传统技法阐释作品的灵魂,金淑娴在草图阶段使用毛笔描绘出线稿,那么关于层次与色彩当然也选择用手绘表达。
用娴熟的手法精妙地铺陈出第一遍色彩,将画面最核心的层次展现,便用掉了将近一个上午的时间。临近中午,在肚皮咕咕作响发出抗议之前,一阵门铃声响起,将淑娴从沉迷工作的状态中拉回一半。脑子里还想着下一笔如何落定,她又是一阵冒冒失失地跑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有些眼熟的……陌生男子——他身材笔挺,白衬衫、牛仔裤搭配浅灰色波鞋。一顶鸭舌帽压地低低的,脸上还罩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只看得出笔挺的鼻梁和微翘的双唇。
“你好,请问,蓝信子小姐住这里吗?”看到金淑娴一脸怃然的表情,男人打破沉默,礼貌询问。
“这里是蓝信子的家,不过她现在不住这里。”
“那么请问,您跟蓝信子小姐是朋友关系吗?你们有保持联络吗?”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感觉有些蹊跷,金淑娴的戒备神经终于起了反应,她微皱起眉头,反问。
“哦,是这样的,信子小姐有一份重要的合同没有处理,我是代表律师事务所过来打探她的消息。”男人彬彬有礼地掏出名片,递上,“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了蓝小姐的消息请务必通知我一声,不管是电话还是电邮我都会第一时间做出回复的,非常感谢您。”
“知道了。”迅速接过男人手里的名片,淑娴不再多言,直接关上了房门。
回到屋里,她扫过名片一眼,只见上面写着:“博海律师事务所”,“陈博海”等字样,没多做研究便将其投进了鞋柜上面的水晶零钱碗里面。
她,不相信这个男人。
好友蓝信子是个出生豪门的千金,身价不菲,但豪门事深,周围总是环绕着许多危险的觊觎,需要小心堤防顾及。自从两年前分别,她便消失在人海,隐去了踪影,唯有元旦前后会收到她寄来的明信片,捎来她还平安的消息。第一年的明信片寄自塞尔维亚的BajinaBasta小镇,第二年则来自尼泊尔边境的小镇柯达里。
如要问淑娴“她担心不担心?”——她当然担心。但,她也了解信子的个性。
这女子天生带有几分作摸不定地气质,事事优异,动静皆宜。高中时,曾为了免去她打架惹出的事端,信子只身前去和校长谈判;她也曾为了避免家族的斗争,考虑抛弃全部的财产;更甚的是,曾在大学时代从一场策谋的绑架中全然脱身,并帮助警察破获了此案。不管是胆识还是能力都具备的女子,信子的隐去必然有她的道理。当合适的时机到来,她迟早会出现的。作为好友,淑娴相信这点。
站回到画板前面,金淑娴开始在稿纸上为作品铺设第二层中间色,将作品的细节层次大体地定调出来。整体的把握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每一次下笔的轻重缓急都从功底和经验中见得真章。在这个时候,淑娴当然不希望被打扰,可偏偏就在她即将进入状态之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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