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我们以后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在父亲去世的那一天,我拉住哥哥的衣角,带着一点哭腔地向哥哥询问道。哥哥的脸上没有表情,相反在父亲故去了以后,身为长男的哥哥的脸上多了一分坚毅。母亲因为生病而早亡,一直以来,父亲一个人支撑着我们这个看似普通的三口之家。现在连辛辛苦苦才把我们拉扯大的父亲也离去了,相信不善表达自己情感的哥哥肯定感慨万分。 ‘是啊,父亲终究是故去了啊,现在轮到我来扛起这个家族的重担了。不过你也可以轻松一点了,被父母以我为模板而刻薄要求的你,一定感到很困扰了吧!也是应该休息休息了。’哥哥可能是感觉到了我在拉他衣角,便转过身蹲下来注视着我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怎么会困扰呢?我长大了也要像哥哥一样,成为一名出色的研究员。’我一边用手抓了抓头,一边有些激动地回答着哥哥。 ‘呵,傻孩子你不知道啊,哥哥心中可是有着说不出的苦衷啊!所以你答应哥哥好么,不管长大了哥哥在不在你的身边,你都要活出自己的个性,不要一位地追求和哥哥相同的东西。因为可能有一天你还会来拯救哥哥我!记住了哦,等哥哥有不济的那一天,你一定要来到哥哥的身边哦,带着哥哥以后留给你的那些大姐姐们!’哥哥听了我的回答以后,不禁苦笑了几声说道。 ‘大姐姐们呢那?大姐姐们在哪里呢,我为什么没有看见她们,哥哥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面对哥哥的嘱托,我显然有些接受不来,只能依据自己的本心询问哥哥。 ‘是啊,我忘了阿海你还没有见过她们,将来你见过她们以后,你就不会那么惊讶了。你会现她们是一帮很好打交道的家伙,不过一定不要忘记你今天和哥哥的约定哦,一定,一定要来帮助哥哥我哦。’ 望着哥哥的眼睛,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哥哥哥哥,主人哥哥是时候起床了呢,今天不是说好了要去整备武器的嘛!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可就只能赤手空拳地去主人哥哥,和我那三个姐妹那里了。”突然像是从梦境被深深拉回来了一样,耳边已不是那略显沧桑、老成的哥哥的声音,而是富有元气并傻里傻气的少女的嗓音。果然又做了那个梦么?! “啊哦,几点啦,诶,我说,菊文一字则宗你是不是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而我的衣服怎么被换了,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刚从噩梦中回来的我,看着那么‘奇怪’的情景,而且还那么得香艳,感觉自己眼睛底下且位于脸庞正中的某个器官中的鲜红液体,大有蓬勃而出的迹象。随手抽出一张餐巾纸,先撕扯成两半,随意曲折揉成团,还是先做好预防措施来得秒。 “当然是如同主人哥哥你想的那样啊!哦对了,就如同主人哥哥的哥哥经常说的那样,叫什么事,事后。”菊文一字则宗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平常不常见的虎牙。上天啊,请把那个纯洁无暇、天真烂漫的菊文一字则宗还给我,且不去考究我和菊文一字则宗到底有没有生关系,就算是事,事后,菊文一字则宗是怎么能够面无表情,而且还笑嘻嘻地说出这些话! “好啦,骗你的主人哥哥我们什么事都没有生哦。就算是我自己愿意,现在在主人哥哥你身后的众位姐姐们可能也不会答应的吧!”菊文一字则宗抱住我的后背,将头紧贴着我的胸膛,若有若无的香从胸膛往上传入我的鼻腔。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让我没有去品味的空闲。虽然还没有入冬,甚至连秋季都不算,但是我的身后确确实实传来一阵凉气。 “妹妹和主人都好狡猾呢,不过就让你稍微爽一下好了,毕竟我们马上要出了。”雷切以肉眼都追不上的度拔出了掌中宝刃,上一秒还稳稳立在我房间墙角的三角形衣架,下一秒就分裂成了两半。而我的衣服都搭在了名为‘雷切’的利剑正中。 “赶紧穿上衣服吧,也不害羞,真是下流呢!”雷切一边用掌中剑将衣服递给我,一边招呼着其他兵器娘们离开了我的房间,而菊文一字则宗和鬼丸国纲都是被‘硬生生’拉走的。从床上拿起雷切递给我的衣服,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将衣服随意丢弃在一旁。雷切姐姐也太不注意了,明明是吹毛可断的利刃,竟然还将衣服搭在剑身上,这不是故意让我没有衣服穿么?!不过想想刚刚生的一系列狗血的事件,她说不定就是故意的呢,还真是淘气与别扭娇啊! 穿上衣服以后,我来到了战略部,虽然定于晚上出,但是计划是,晚上出前往会见菊文一字则宗的那三位意料之中,并不会很可爱并且相反,会很麻烦的三位妹妹,考虑到学院离那座山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现在就要出了! 来到战略部,几位要与我一同出的兵器娘早已戎装在身,正在与其他兵器娘们告别着。 “出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准备好了吗?”虽然‘动员’这种事情很麻烦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收效甚微,但是还是要‘例行公事’地嘱咐询问他们一下! “可以了呢,姐妹们你们要好好守卫学院及防线哦,我们可不想…不想等我们回来,看见的是一片死寂,主人哥哥的哥哥一定也很期盼着见到大家!一!定!要!安!安!稳!稳!地!活!下!去!”菊文一字则宗还是很激动,虎彻和童子切的死还是紧紧禁锢住了她的内心,所以等到她要说完的时候,不禁用力、用情地喊了出来,没想到看起来略显娇小的菊文一字则宗体内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