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脸上还带着青紫,不知是为了作秀还是怎样,脑袋上还缠着一圈一圈的白纱布,样子想当狼狈。 “柏慕氏,本官问你,你可承认刚才徐三所说的话为事情?”胖乎乎的孙县令坐在上座,一个劲的给自己擦汗。 这个徐三是不是不长眼,招惹谁不好,非招惹这个姑奶奶。自己找死不成,还要拖累他,真是丧气。 “若大人是指,我因徐三强占张宝祖孙摊位,在替张宝祖孙讨要摊位过程中,与徐三发生争执,最终演变为斗殴,这点我承认。但若说我殴打徐三,我不认。”开玩笑,慕玉白用眼风扫了扫徐三,这家伙当自己是法盲吗? 单方面殴打,与双方斗殴在法律上,可不是同一性质。 “大人明鉴啊,当时小人正在老老实实做生意,是她上来就给了小人一脚,现在小人心窝处还有鞋印呐。”徐三一边说着,一边就想要脱衣服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那你之后没有同我动手吗?”慕玉白大声反问,试图用气场压制住这个比自己高壮一圈的男人:“当时很多人围观,大家都看到你朝我挥拳了对不对?我并没有单方面殴打你,只是我们俩打架,但是你打不过我。” 慕玉白话音未落,站在两边的衙役就开始轻声嗤笑,居然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这个徐三也是够窝囊。 “大人,民女还有一个疑问。”不给徐三说话的机会,慕玉白继续对孙县令道:“敢问徐三,你告我无辜殴打于你,那为何不在殴打当日来告我,而是四天之后呢?” “那那是因为我之前伤得连床都下不来,所以所以才拖到了今日。”徐三说着说着连他自己的脸都红了。 旁边衙役的嗤笑也更明目张胆。 败给一个女人就算了,败了后还告上了衙门,啧啧,徐三啊徐三,你这脸丢的可大发咯。 “哦?”慕玉白勾着唇,她等得就是这一句:“我怎么听说,当日是你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回得家呀。” “你既然能自己回家,为何不能来衙门告状?我动的手我自己最清楚,那一并未用尽全力,也未使上杀招,顶多让你疼一两日,记住这个教训,怎的?作为一个常年在山间行走的猎户,你连这点抗击打能力都没有,硬是拖到第四日才能下床,来衙门告我?”慕玉白一连串逼问,让徐三的脸由红到紫再到黑。 “我”徐三想辩解什么,可惜他脑子愚笨,一时间就是转不过弯,想不到反驳慕玉白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慕玉白对孙县令继续道:“大人明鉴,这徐三话中漏洞颇多,可见其中定有古怪,民妇斗胆请大人彻查此事,不要让这些奸猾小人坑害更多无辜老百姓。” 有古怪?你把人打了,人来告你,能有什么古怪?!孙县令很想咆哮,但碍于众多百姓在场,只能压下心中怒火,心平气和道:“柏慕氏,你觉得这其中有何古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