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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先生，意境也有高低之分？”吴老大奇道。

    张子凡说道：“吴老大，意境之说博大精深，谁也说不清。天下间到底有多少意境，也没有共论，这些意境各有所长也分不出高下。不过意境一共分为三个层次：一层意随心动、二层心随意使、三层心意相通。”

    张子凡停顿片刻，再次说道：“一层意随心动，此时‘意境’受人控制，意由心生。就比如柳月，只有她起了杀心，‘杀境’才会发挥作用，因此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她，就不会有危险。二层心随意使，此时‘意境’无时不刻不在影响人的心智，如果柳月进阶这一层，就算我们不去招惹她，她也随时可能杀了我们，非常危险！三层心意相通，这一层书中没有记载，只说是返璞归真，与常人无异，到底怎样，我也不得而知了。”

    吴老大心中一喜，说道：“张先生，你是说此人的意境已经到第二层了？”

    张子凡点点头，说道：“很有可能，也有可能是此人的意境较为特殊，正好能克制‘杀境’。无论是哪种情况，此人都值得我们拉拢。”

    说到这里，张子凡突然皱了皱眉：“此事倒也不急，不过我总觉得刘老看此人的眼神有点不对，就好像认识他一样。对了，吴老大，你有没有查清楚王公子的来历？”

    吴老大摇了摇头，沉声道：“没有，我在凉州都查遍了，没发现这么一号人物。黑水关那边，我也派人去过了，通缉人犯中也没有此人，也许他们真是从京城来的吧？”

    张子凡摇了摇头，突然有点心神不宁起来，这种不在掌握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就在张子凡兀自担心之时，“王记当铺”旁边的一座小院中，刘老恭恭敬敬地站在下面，王公子坐在上方，看到刘老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刘老，事情怎样了？”王公子缓过一口气，轻声问道。

    “小王爷，都办妥了，此人是青州的赵新明！”刘老连忙回道。

    “就是周瑾悬赏一万两黄金的那个赵新明？”王公子皱了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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