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何不救-《骄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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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家太太也是挑剔的,当然楼从芝也是有挑剔的本钱。

    年中至今数月,楼家太太与楼从芝愣是没提到一门满意的亲事。

    不是楼家太太不满意,就是楼从芝从中作梗不愿娶!

    所以这会听司展颜提起楼从芝,花宵就有满腔的话儿想要说:

    “你说从芝这小子年岁也不小了,怎么还那般不着调?不就是媳妇儿么,满京城能门当户对的也就那么几户人家,那几户人家里适龄的女孩儿也就那么几位,这小子也有法子愣是挑了数月,也没挑到合意的!”

    “那小子跟你同龄。”司展颜提醒一句,“我也听说自你跟我回京,你家里可是已经着手在为你挑选媳妇儿了。”

    说到这事儿,花宵便是满脸的愁,他放下紧紧握了有片刻的酒壶,叹道:

    “我才十九岁,我母亲就着急得差些上街把我叫卖叫卖!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还有一句花宵很想说,但他没胆儿说出来,就是司展颜都还长他一岁呢!

    司家五爷不急,他这花家大爷急个什么急?

    不过这话不能说,司展颜是有心上人要娶,可苦于不能娶。

    他是没什么顾忌,除了阴十七,但凡他能看上的,他都能娶,可关健在于他还没遇到他能看上的人!

    “十九也不小了,我大哥十五及冠便议亲,十六我大嫂便过了门,如今我大侄儿已有九岁。”司展颜道,拿过已不再紧攥于花宵手中的酒壶给自已空酒杯添满,顺带也给花宵添了一杯,笑笑:“也不止你,自我回京,我母亲也是日夜念叨着我三哥四哥,总说他们不娶妻,便连着也带坏了我,就连我年有二十了还是光棍儿一条,说得我三哥四哥时常摆出不欢迎我回来的架势来。”

    说起司家的事儿,花宵就更头大了,他不想多言,转回原来的话题:

    “你给十七送去关于从芝议亲的消息,可是觉得血案与楼家有关?”

    司展颜点头:“尚未有证据。”

    “证据能有什么用?在这京城里,莫说证据,便是一夜间家破人亡、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何况是那所谓的证据?”花宵嗤道,“那佳味斋林掌柜身边的心腹小厮说死就死了,佳味斋的一个伙计说暴毙就暴毙了,你不是说过这两人都是血案关健的人证么,你看,还不是说没便没了!”

    提起这个,花宵心中一事不明,又问:

    “关于这两个人证,我们的人在那个时候都是有机会出手相救的,可你却说不必救,这是为什么?”

    本来那会儿花宵的人盯着一个,司展颜的人又紧盯着另一个,这两个只要司展颜点点头,在有人下杀手的时候救上一救,还是能把那两个人证给救出来的。

    可司展颜那会儿听着回禀请示,却说不必。

    现今好了,两个人证都死了,死无对证,血案再想查个清楚,把板上钉钉的表面事实给翻个个儿来,他只要一想,都替阴十七愁了喝小酒的心思!

    “我早说过,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她要的,便是得牢记这一点!”司展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阴家主想要历练她的地方,也是这一点。”

    花自来还是没能明白:“你能不能别跟我打哑谜?你知道我脑子没你好使,更没阴家主好使,你们能想到的事儿我是半点儿也没能想到!咱兄弟俩还能不能说点儿我能听得懂的话么!”

    客座角落里的松喜一听花宵这话,便瞧向山峰——你瞧,我家大爷就是没你家五爷聪明,可贵得实诚!

    山峰本目不斜视,被松喜那么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也看了回去——我倒愿意我家五爷没你家大爷聪明,这样我家五爷也就无需活得那般累了!

    角落这厢两心腹小厮各自眉来眼去,客座里那厢的司展颜闻言果然明说了起来:

    “佳味斋血案案,本就是有些人的试探,那林掌柜无非是马前卒中的弃卒,陷害她身边大丫寰绿倚一命,是为了让她一到京归家便被泼一身脏水,这脏水臭虽臭,可再泼也不过只能泼到她的脚踝处,再高可就泼不到了,毕竟是八大世家之的阴家,他们胆量再大也是不敢,即是试探,又是出人命的试探,又原本就是被刻意制造出来的命案,你觉得这血案的生,走的还能是寻常之道么?”

    “不能!”花宵下意识摇头,可其实他还没怎么明白:“这跟你不出手救那两个人证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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