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另一男-《骄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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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十七只好再次开场,她说起了林湖对她所叙述过的传奇姻缘,尔后问:
“林姑娘知道的不多,还都是徐管家跟林姑娘说的,这掐头去尾的故事,也就残缺不全了,刚才听老板娘与徐管家再说六年前的传奇姻缘,清楚是清楚了些,可林姑娘曾与我提到的两男一女中的另一个男子,无论是林姑娘还是你们,却是谁也没有提到,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个男子其实不存在么?”
两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自然就是徐明珲与徐欢了。
至于余下的另一个男子,徐一里在与林湖说这段传奇姻缘的时候没说,就是因着无法提及,所以他没提,林湖自然也就无法跟阴十七提。
但阴十七这会明着这样问,徐一里却是不好再不提。
他看向徐莲花,眼里有着询问。
徐莲花神色萎顿,全然没了平日的光鲜亮丽。
徐一里看她的意思,她自是明白的。
只是明白归明白,但其实她还是不想提。
相对于小果仁,那个男子曾经存在于莲花客栈里的事实,更是让徐莲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徐一里亦然。
没有作声,又是寂静的一片。
看着徐莲花与徐一里又是一副“我有我的苦衷,我要将秘密带进棺材”的模样,阴十七有点头疼地揉揉额际太阳穴,自顾倒了杯茶喝完,随手捏起一块糕点。
一顿,又放下——凉了,便不好再吃了。
在陶婆婆养了五年,那五年里生活拮据,莫说这样精致的糕点很少吃到,就是放凉了的糕点,也是很少见的,她哪有那么娇贵?
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了。
可偏偏展颜就曾告诫过她,凡是放凉了的东西,不管是喝的还是吃的,再贵也别吃了,吃多了对胃不好。
后来知道了她是阴家女,展颜对于这一点便执行得更彻底了。
以致于后来捕头吏房里,无论什么时候,总会有一整壶的温茶备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花自来备的,还是衙门里的衙役备的,总之阴十七是再没有喝到凉了的茶水就是。
这一路上与叶子落同行,虽不像展颜那般管她,倒也是与展颜一样细心,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莫说茶凉,就是冷水都不曾让她喝过,连吃食也是十分讲究,既要精致又要美食。
没有色香味俱全,也端不到她跟前来。
有时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在没法子的时候,叶子落也烤得一手的好野味,每每让她吃得肚子都撑了。
后来一想,也不知展颜会不会烤野味?
倘若会,到了燕京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
想是这样想,但阴十七并没有说出来。
即便展颜是不告而别,问叶子落他也不说,但她心里隐约明白,其实展颜离开洪s县后的归家之途,应当是与她一路的。
只是展颜为什么不与她作伴一同前往燕京,她就想不明白了。
心里猜着,定然是有着不得已的缘由吧。
将茶里渐渐放凉而变温的茶水一喝而尽,阴十七任徐莲花、徐一里沉默着,一眼扫过两人之后,便道:
“揭北县自八月初一开始,便接连生了三起服毒死亡案件,其中一件还是在莲花客栈里的客房生的,也不管是在哪里生的案子,总归是人命,整整三条人命,难道你们不想知道凶手是谁么?”
徐莲花、徐一里同时抬眼,两人皆不明所以,甚至有点莫名地看着阴十七。
阴十七轻晒一笑:“大概你们觉得我是闲着无事,所以才泛滥了那一点所谓寻求公道的心,但其实吧,我的事情还挺多的,我得上燕京,燕京里还有许多人、许多事情在等着我……嗯,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想将凶手揪出来,求个心安理得,能睡个好觉,然后就可以一身轻松地继续赶路了。”
徐一里开口了:“我早说过阴兄弟与小果仁很像,说的就是那一股子为了旁人的劲,小果仁为了徐知县与徐夫人,在暴雨天出去迎花轿,自此下落不明……阴兄弟则是为了我家少爷,连行程都耽搁了……”
阴十七道:“也不全是为了林涯,姚君、逍遥子两人之死,我也想查个清楚,无论是谁,什么理由,都没有权利私自剥夺旁人的性命,谁也不能!”
徐莲花本就是个聪慧的女子,从自文园死后,莲花客栈没败在她手里,反而越办越好的事实来看,她是个极有头脑的人。
至少在经营上,她颇有些手腕。
有手腕的人,不可能是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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