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晨起,微凉-《自拣残花插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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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北风吹得紧,阳台的树木都在风中不甚辛苦——左摇右摆、东倒西歪。

    晾晒的衣物在屋檐下飘曳,聚拢起来似乎要取暖一样。

    几扇门在风有力的推动下,“哐当”“哐当”响亮地关上了。

    风从北面凌厉地吹进来,吹得人瑟瑟不安。

    起身,关上窗户,发现几个卧室的窗帘已经被风吹得蓬起来像装满风的帆。

    急急忙忙紧闭门窗,一切物件似乎消停了一些,不再在北风的肆虐下失了分寸,都安分守己地待回原位。

    我亦安静地坐下来,看我的书。

    贾平凹的《古炉》有些絮絮叨叨,仿佛奶奶在讲一些尘封已久的故事。

    然而,尘世依然浑浊,北风从关着的门窗缝隙里挤进来,耀武扬威地吹着响亮的口哨。

    我被这凄厉、“呜呜咽咽”、尖锐的嚎叫搅得心神不宁......

    于是,再起身去紧紧地、紧紧地关上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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