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位镖师都是诸天山出身的武师,怒马缁衣,腰系一条赤蛇皮制的腰封,个个都是方脸胡子的硬汉形象,端的英武。 他们各有所长,腰间鼓鼓囊囊,藏着自己的兵器。四名镖师各走在队伍的前中后处,不时换位。 那走在前方的一位总是先去探路,见无事才回来继续带着人们向前走去。 一走出海里县,便有位年轻的镖师升起“武”字大旗,叫人心中升起了莫名的安全感。 很快那名为武首的镖师就告诉大家说需要扎营休息了。 马队行进比徒步快得多,但是并不比徒步好受多少。 就算走前已经学习过如何跟马相处,此时真的实战起来,也把他们个个累的够呛。 袁琴琴的两个大腿内侧已经磨出了血,屁股就像被打过一百个大板似的痛。 另外,即便她座下的坐骑倍壮实与别人的,这一天下来也十分疲惫。袁琴琴艰难的跳下马来,身为坐骑的枣红马心头也是一松。 袁琴琴试着走了两步,那酸爽的感觉几乎让她当场倒下去,可是她现在身份不同了,更不愿意让大家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稍微缓了缓强装着镇定。走向那边身手利落,已经开始选点埋锅造饭的镖师武首。 武首和四个兄弟入行之后都改了姓名,他叫武首,那边砍柴的粗壮汉子叫武义,给帐篷打桩的面相稍微斯文些叫武炳。 正满脸笑意帮助黄家两位小姐稳住马车的是最小的武晓。 这里的镖师义信当头,据说都是十分可靠的。看他们井井有条的样子,袁琴琴心头又是一阵惭愧。 如果没有这群镖师,她带着这些海上生存经验丰富,陆地生存经验问号的族人,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武首见袁琴琴过来,步伐虽然几经掩饰,却还是十分八字。 武首放下手中的工具,笑着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瓷盒朝她扔过去:“给你。” 袁琴琴拿着这个小瓷盒不解道:“这是什么?” 武首继续手上的事,歪歪头看了看觉得这个行军灶搭得可以了,三两下将锅吊起来。 这才拍拍手上的灰,转过身说:“我忘了嘱咐你们,所以你们一定没有带这个吧?” 袁琴琴揭开瓷盒上的小盖子,闻到一股清新的药香,嘴角微微翘起,对武首道:“谢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