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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留着黑长直发的亚洲女子坐在镇公所的台阶上,正喝着矿泉水瓶里的冷水,啃着看来有些干的面包,行李箱斜靠在她的脚边。
镇公所今天没有人上班,就她一个人坐在那,可不要太明显呀。
看了看天色,苏明筝念及同乡之义,在异国如果来自同个国家就是同乡,径直走了过去,趴在脚踏车上唤了声:
“会讲中文吗?”如果会就对她好些。
苏明筝在这个地方生活,平时自然也是讲着外语的,苏妈妈从小帮她聘着外语教师,但没有实战经验,初初离乡背井也是磕磕碰碰,适应了一两个月才说话流利起来,但久没使用母语,也是想念的。
见到个疑似同乡的人就想说说中文。
“会、会!没想到呀,在这里遇到个会说中文的人。你怎么会看见我?”
坐在台阶上的女子抬起了头,苏明筝觉得这姐姐也比自己大了好几岁吧,光看外表也是名成熟旑丽的御姊,一笑之后却充满调皮的孩子气,嘴角两边陷下了深深的酒涡,跟调皮的小学女生没两样。
“你不知道一个亚洲人在这地方坐在街头啃面包有多引人注目……”苏明筝说得可不假,附近许多路人都一眼一眼地扫过来偷看。
这姐姐又天真灿漫地笑了笑,“谁叫我钱包被偷了,这不是没办法嘛!”还夸张地做了个双手一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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