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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苏其华一直都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温故看，但迟迟没有开口，弄得温故尴尬癌都快要犯了。

    “那个啥，你是改走忧郁路线了吗？”温故在心底下打了好几个草稿，最后慢慢开口，似乎只是在询问一点儿东西而已，语气软软的，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虽说和苏其华在一起的时候，温故无时无刻不在撒娇。

    苏其华面上没动，其实心底下的火气早就散了不少，在听见了温故的话以后心里也是笑开了，什么叫做改走忧郁路线了，也就只有这家伙想得出来了。

    不过适当地调戏一下似乎也是不错的。

    苏其华在心底下笑了笑，脸上依旧是那副忧郁严肃的样子，但也不过是做出来给温故看看罢了，过了小半会儿的样子，他微微挑眉，不问反答了起来，“你喜欢哪种我？”这话怎么听都是在撩妹。

    呃。

    温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正一本正经地撩她的苏其华一眼，心想还是撸一个两全的答案比较好，“两种都喜欢。”似乎又觉得马屁拍得不够好，她想了想又接着补充了起来，“就算有第三种第四种都没有关系。”

    你妹的，那确定不是人格分裂吗？

    苏其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心知是温故在拍马屁，却还是忍不住乐呵了起来，附和道，“那是必须的，不过你到底喜欢哪种？”将调戏进行到底，这是苏其华一直都秉持着的原则，现在当然也不会例外。

    所以苏其华便理所当然地继续撩了起来。

    反正多撩撩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温故却被这个话题给难住了，毕竟今天一大早苏其华的表现就和以往很不一样了，现在又开始突然问一点莫名其妙的问题，难免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但又找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温故一向都不太会撒谎，自然明白自己要是瞎编理由的话人家也不会相信的，索性就实话实说了，“嗯，还是以前好吧。”这倒是不假的，以前的苏其华会给她一种轻松自然的感觉。

    嗯？

    苏其华微微抬眼，只是浅浅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觉得以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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