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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人？”

    灰袍男子看向苦门，眼神中带着一种古怪之色问道。

    唰。

    苦门周身的气质突然一变，一种邪恶无比，肆意玩弄死者灵魂的气息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上，他的眼神狡猾而又残忍，看向灰袍男子的眼神中却又有着一种柔和，整个人就像是一代恶枭一般。

    除了并没有无数凄厉的怨鬼惨叫之声以外，他的气质竟然与灰袍男子完全的一样，只不过，在气势之上，还要超出灰袍男子不少！

    “我便是顾常风！”

    “怎么可能？！”灰袍男子虽然惊异于苦门的气质，但却也完全不相信“太上长老早在千年之前，便已经是天元门境界的绝世强者，岂是你这个小小锻体阶能够冒充的了的。”

    “哼！”

    苦门眼神骤然阴冷，看向灰袍男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猎物，像是他提起了不该提起的往事，空气中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一种寒意自灰袍男子心中生起。

    “当年，那华轮门掌门趁我根基不稳，将我打成重伤，若不是我依靠着家族《怨灵决》的神妙逃到了这大荒中，直到两个月前，才依靠夺舍重生到现在这个躯体之上，现在自然还是天元门的强者！”

    话语间，无不充斥着对华轮门浓浓的恨意，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得一般。

    “我观你修为刚刚到达淬元第五境，但根基却并不平稳，是不是这段时间，总是会在修炼中，感受到怨灵不受控制，不停地紊乱，导致修为难以增强，甚至还有倒滑的危险?”

    像是不经意的一般，苦门随意的扫了灰袍男子一眼，轻声的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灰袍男子大惊失色，连声问道。

    “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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