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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千帆说完环顾全场，东北角骚乱了一阵，而后恢复平静，此后全场静悄悄的。

    骆千帆把话筒交还给女孩走下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白露说：“谢谢哥。卢山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

    骆千帆说：“未必不在这里，也许只是没露面。我在台上找人的时候，东北角明显骚乱了一下，卢山和李扬至少有一个人在那里。”

    白露起身往东北角望了望，没看到卢山的影子，失望地坐下来。

    此时，身后的胡毛被一个穿衣装的人叫到了外面，一个三级领导问他：“刚才找人的那个小子是不是你队里的人？”

    胡毛怯生生地点点头。三级领导说：“什么底子？”

    胡毛说：“他是虹城人，家里开公司的。”

    三级领导说：“看死他，回去给他上上绳，想办法榨榨油。”

    上绳就是用一些手段。榨油就是让人掏钱，自己的钱，或者拉亲戚朋友来，让他们掏钱。

    胡毛点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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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好几个人争先恐后跑上讲台，和女孩一样抢着发言，表达自己的观点，先自我介绍，然后唱歌，底下的人跟着打节拍、鼓掌，即便是唱的完全不在调上，一群人也跟着发神经一样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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