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春季多风,今天就是一个凛冽的日子,卷起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招风耳一大早就回来了,把他的小蜜也带了来。看到这个女人,骆千帆明明白白就看到两个字:风尘。 风尘没有标准,也没写在脸上,但看到她就能让人闻到风尘的味道。说话的时候特别嗲,比林名模更嗲。 她带来了两个行李箱,招风耳说今天要带她走,过丰衣足食、闲云野鹤的幸福日子,去海边买套房子,生几个娃娃。 老五悄悄告诉骆千帆,他们的钱都在这个女人身上,由她保管。 废弃棉毛厂的破大门一大早就关上了,不时有人扒着门缝往里看,见院子里还停着车,就问还有没有活动,招风耳索性让人写了块牌子挂在外面:“活动结束,恕不接待。” “恕”还写错了,写成了个“怒”,变成了“活动结束,怒不接待。” 下午一点,招风耳问老四,“老张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 “几点到?” “两点半左右。” “嘱咐到位了吗?” “您放心吧老大,全按照咱们的部署来的。” “章老鳖又联系了吗?” “联系了,说两点准时到。” “那就好。” 确认完毕,招风耳吩咐老五、老六、老七:“你们还去站岗,今天最后一天,眼睛活点儿,一定不能出事。” 老七极不耐烦:“都打点好了能出什么事?叔,你让老八去吧,我今天不想去站岗。” “炸什么刺儿,老八去了你算账?滚!” “不,我就不去,天天让我去站岗,一站就是一下午无聊死了。让老二或者老三去站岗,我放狗!” 瓦片一听,急忙凑过来:“老大,要不然就让老七跟着您吧,我去站岗。” 老七急忙说:“他都说要去了,就让他去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