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输光了,骆千帆看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像电影里杀红眼的恶徒,见人都想砍一刀。 人群中也不知道睡喊了一句:“哎呀我的妈呀,这是谁家孩子?” 众人一看,窦方的儿子趴在兔子筐旁边满身满脸都是血。窦方惊叫一声跑过去,把儿子抱起来,他儿子冲他嘎嘎笑,原来身上、脸上的血都是死兔子的血。 骆千帆刚才吓坏了,此时长出了一口气。可是窦方却毛了,照着他儿子背上、屁股上“啪啪啪啪”连打了七八巴掌,打得小孩子哇哇大哭。窦方的表情是扭曲的、狰狞的,好像怀里抱的不是他儿子,而是仇家的儿子一样。 有那么一刻,骆千帆甚至担心,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他儿子摔在地上。 终于,窦方输钱的气都发了出来,发在他可怜的儿子身上。窦方抱着他儿子走了,骆千帆希望他永远不要再来。 当晚吃了饭,骆千帆跟老五坐在面包车上聊天。这几天骆千帆表现不错,招风耳不再监视他了,管得也松,随便他跟人聊天。 骆千帆跟老五最熟,也愿意跟他聊。骆千帆把窦方赌博,输了打儿子的事情告诉了老五。“五哥,窦方明天再来,我能不能拒绝他参赌?我烦他。” 老五哼了一声:“这话你可别让老大听到,你敢不让人赌,老大敢拿甩棍砸你。” 骆千帆吓得一吐舌头。老五笑了笑,“嗐,你年轻,没见过世面,这算什么,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这样的人也太多了。” “是吗?出过什么事?” “出的事多了,大概去年,有个人把他儿子上大学的学费给输了。第二天,又来赌,他老婆到狗场找他,吵得不可开交,把兔子筐都掀了,兔子跑得到处都是。 “她还带了把菜刀,撵老二,差点把老二给砍伤。后来举着菜刀要砍他男人,他男人也跑了,她气得不行,拿菜刀砍自己的头,两下人就不行了。后来听说被人送到医院也没救过来。 “那个场子我们经营了好几年,上下关系都打理得很好,但是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