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五烟瘾上来了,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根烟来,问骆千帆抽不抽。骆千帆不抽,老五就把一根夹在耳朵上,点上另一根。两三口就抽完了一根,咳了好一会儿,又把耳朵上的取下来续上。 骆千帆伸手给他抢过来掐灭了,埋怨道:“五哥,别吸了,看你都咳成什么样子了,把止咳糖浆拿出来喝了,我的天呢,再咳我都心疼!” 老五笑了笑:“,好多年没人管着我了,算了不抽了。”看得出来,骆千帆的关心让老五挺感动,已经彻底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俩人在旱冰场旁边一会儿站、一会儿坐,聊了许久,经过多半天的相处,此时的老五对骆千帆没了戒心,说话并不避讳什么 “五哥,你干这一行干了多久了?” “好几年了吧。” “怎么认识的老大?” “赌狗的时候认识的?” “然后就成了朋友?” “谈不上朋友,一起做生意,其实一开始他是我债主!我欠他的钱,那还是在四五年前” 老五老家距离虹城一千多里,到处都是山,山里到处都是野兔,老五初中退学不正混,整天牵着狗漫山遍野撵兔子,逮着兔子要么吃咯,要么到四五十里外的城里去卖,那能挣几个钱,勉强够他吸烟。 七八年就那么混下来,后来结婚,生了个儿子,媳妇看他没出息、挣不下钱整天跟他吵架。你吵你的,他玩他的,照旧混日子。他媳妇实在气不过,借狗撒气,拿鞭子抽了一条细狗几鞭子,这下子气着老五了,把鞭子抢过来抽他媳妇。他媳妇当天就抱着孩子回娘家,再也不回来。 这事把他爸妈也气个半死,说你倒是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干干,人家都出去打工挣钱了,你也去打工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