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不懂这一门外语的尴尬-《诡照》


    第(2/3)页

    井上川一,刚一开口讲话,我意识到了另外一个现实问题:我听不懂日语。

    这就意味着,我得把主要精力放在,记住他们发出的每个声音,然后回去再找人翻译出来。当然,有天耳帮忙,再复杂的声音,我都能原封不动地拷贝下来。唉,再宝贝的东西,给了不适当的人,也注定是个暴戾天物的结局。

    身在现场,最终却还是个听转播的命。

    我咋就忘了,这次的对手是国际级罪犯,不用我国要求的普通话交流的。

    在地下的时候,应该找于叔要个高级的翻译器的。

    无奈何,我只好小心翼翼地观察其他人的表情,随着一起做七情六欲的面部表演,像个十足的趋炎附势小人。

    这倒是个护身符,当大家“无意”中看到我丰富的面部表情后,对我的关注明显少了许多。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已经把我定位为井上川一的替身了。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我靠着这张脸,愣是挤进了最前沿的位置,最好的观察点。

    我看到了一个注满了乳白色液体的水晶柜。

    在水晶柜中,悬浮着两只手掌,两只很人手类似,但又有些不大一样的手掌。

    它们,一只纤长,一只粗壮,而且,好像都还是活的。它们,在液体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组成一个又一个,古怪的符号。

    井上川一对面,有几个穿着医生服装的花白胡子老头,指着里面的手,不停地讲着我听不懂的鸟语,神情激动。

    井上川一,总会在他们争论的间歇时间,提出一些问题,貌似还很专业,因为对面的那几位,眼睛里的精光,不断闪烁,大有遇见知音之意。

    既然可能涉及到关键性问题,我更是不敢大意,兢兢业业地进行我的现场录音记忆“拷贝”,好不夸扎地讲,就算这个时候,有个人放了个响屁,我都得给录下来先。、

    还好,之后的录音分析工作,不需要我操心。

    屋内的大挂钟,敲了三下。

    然后,屋子里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甚至还可能屏住了呼吸。

    几个花白胡子老头,终于不再说鸟语,改念经了,而且语速越来越快,就算我能听得懂单字的意思,现场也是理解不来的。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皱着眉头继续拷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