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只妖的后宅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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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尔玛倒是仗着有孕,心安理得地独占座骑和其他优厚待遇。Δ笔趣  阁Ww』W.  biqUwU.Cc

    临风心底莫名酸酸楚楚。

    “临风,你的嘴唇!”苏显突然捧起她的脸,痛惜地叫道。

    上光一看,她的嘴唇由于缺水而干裂,渗出了鲜血,她还不知不觉。

    “擦擦这个。”他取油脂给她,又递上皮壶,“多喝水。”

    临风推开:“我有。你留着吧。”

    他不由分说地塞在她手上,默默地继续牵他的驼。

    苏显很不满意:“今天别赶路了,在这附近扎营休息!临风你好好睡一觉!”

    他近来很习惯于直呼临风的名字。

    上光不作声。

    易斯哈会意,招呼传令官下达驻扎的命令。

    虽然上光的冷漠和郁郁寡欢并非现在才开始,临风却格外地难过。

    经历了几次冒险,经历了几个月的相处,她以为她的想法是正确的:往昔的上光像蚕蛹一样,把拒人千里,不苟言笑当作保护隐秘的丝,一层层包裹自己,直到成为坚硬的茧。不过,一旦有了温暖的阳光,他肯定会冲破束缚,重新袒露他的心。

    事实证明她错了。或者,她不是那温暖的阳光。

    如果不曾努力,也许会远离伤悲。在她尝试接近他之后,两人的关系仍旧若有若无,似乎他在喜欢她,也似乎仅仅是错觉,实在令她沮丧。

    关键的是,尔玛那句话深深印在她脑海中。

    他的秘密……

    懒得想了!她确实筋疲力竭,因此晚饭也不吃,一头倒在云泽铺好的褥子上,立刻沉入梦乡。

    到了半夜,她饿醒过来。

    云泽靠在她脚边熟睡。

    大家都很累。她怜悯地给云泽盖上被子,蹑手蹑脚到帐外。

    外面只有一片清冷的月光,照得沙丘蓝。

    守夜的士兵围绕着半明半灭的篝火打盹,四周寂寂。

    她叹了口气,准备回帐继续休息。

    “沙啦”一声。

    临风一激灵,转身去瞧。

    风平浪静。

    她愣着,紧张地扫视一切能收入眼底的景物。

    可能是听错了。

    她反复自我安慰,却放不下疑惑。

    一条黑影倏地掠过!

    临风险地惊呼,急忙捂住嘴,看仔细了那黑影的出处——尔玛的寝帐!

    她原地了很久的呆,才迟疑着走到尔玛的帐前,迅地思考事情究竟怎么生的,该如何应对。

    “这么晚了,公主在为我守卫吗?”冷不防,尔玛挑起帘子,嘲讽地盯着她。

    临风受她刺激,反而完全清醒:“你不也是?我刚刚做梦,梦见有神秘的人跑到营地来了呢。说来很巧,那人恰恰跑到你的营帐,奇怪吧?”

    尔玛镇定地道:“是吗?恐怕是公主白日想得太多,夜里胡做梦,大漠里哪来的人胆敢闯进这儿?”

    “你不明白。”临风摇头,“按我们周人的说法,梦是征兆,能预示吉凶,往往提醒人们小心奸邪与灾祸。”

    尔玛一时接不上,只得冷笑。

    “公主怀疑我?”她索性点破。

    临风满面无辜:“嗯?怀疑你何事?”

    尔玛气得抖,总不能说“怀疑我和人通消息”,再傻也别傻到这地步呀,怪就怪上一句她跟得太失败了。

    她转了转念,记起一件打击临风的有力武器:“公主有空做梦,不如多琢磨琢磨您未婚夫的秘密。作为女人,连丈夫的心思也不清楚,有……”

    “住口!”临风道,“我和你不同,少拿你来要求我!”

    “你们在争论什么?”上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针锋相对的两人旁边,将两人吓得不轻。

    他不动声色地注视她们。

    临风正要描述她的所见,上光阻止:“你歇着去。”

    她更诧异了。用这种生硬武断的态度,在他对她是头一次。

    “去休息!”他仿佛她不懂似的,提高音量重复,绝不允许反驳。

    也罢!临风一跺脚,明天告诉苏显好了!

    她攥着拳,愤怒而委屈地回她的寝帐。

    上光望着她的背影,良久:“尔玛,你也休息去。”

    尔玛不动:“你一直在监视我?提到你的秘密了,没办法,你只好现身啦?啊,你真重视那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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