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以前,卓文君觉得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毕竟不说她在卓家这么伤心,卓王孙和卓文姝等亲人怎么也要哄她一番,被奴仆众星拱月捧着的她也有家奴和侍女安慰,可是现在她离了卓家,成了卓家不认的女儿,亲人见不到,奴仆也没有一个,不说有人哄她,就说她自跟了司马相如后,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变的要事事亲为的妇人,还得以妻子的身份照顾司马相如的起居的变化,卓文君想起也更加伤心。 她和司马相如回临邛县,虽然是她的提议,可是未尝不是抱了对司马相如的试探,若是一个有骨气不想沾卓家财富的男儿,怎么会真的欣然同意回来,还一直让她去逼迫父亲认可他们给他们资助,甚至为逼迫她父亲让她抛头露面的当垆卖酒,自己也不嫌磕碜的穿那犊鼻裤在闹市进进出出,其中对她父亲,对卓家的算计和逼迫,卓文君怎么会不明白。 而在这些明白中,卓文君也很快清楚司马相如当初用琴挑她,恐怕除了心悦她的才貌双全,更多的是看中了她身后的家世。 卓文君在司马相如比她还积极的不顾脸面回临邛县时,就明白过了这些,可是明白过来之后,卓文君却是觉得她没有回头路,因为她自己看错了人,冒失不矜持的私奔,若是就这么回头,那么就是向世人证明她的失败,所以只能配合着司马相如一起让夏夕颜认下他们,把当年愿意给她的嫁妆给她,她也好拿着那些嫁妆继续和司马相如‘恩爱’下去。 “父,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成全女儿呢!”卓文君心伤不已的在哭泣中慢慢睡了过去,而另一边的离开的司马相如却是在和王吉在另一家酒楼喝酒解闷,顺便诉苦。 “王兄,那老东西真的狠,现在整个临邛县都在耻笑我和文君,而他却是装病博得同情,王兄,兄弟我可能要带着文君回老家了,这临邛县我们是呆不下去了......”司马相如假意有些受不了外面的闲言碎语,准备离开临邛县。 “兄弟欠你的酒楼钱,只怕是卖了酒楼还你不全....这真是对不住王兄当初的一番资助.....”司马相如一脸愧疚提起王吉快掏空自家拿出的卖酒楼的钱,让王吉的脸色变了变。 “长卿,你怎么这么快就打算放弃了,那卓王孙既然能被你和弟妹二人气病,就代表他也介意你们困顿卖酒的事情,你何不在坚持几个月,那卓王孙早晚会觉得没面子而接受你们,到时候必然会把弟妹丰厚的嫁妆给你们,弟妹第一次出嫁可是十里红妆.......卓王孙可是舍了家产的三分之一给她呢!你然不被他喜爱,到时候也许不愿意给弟妹当初的嫁妆,可是就是给你们一半,你和弟妹也有好几百万两能拿,到时候还差我这小酒楼几十万的钱吗?” 司马相如听了王吉的话,端着酒杯的手指动了动,却是没有接话,而是等王吉又劝他坚持卖酒坚持带着卓文君丢卓王孙说了许多话后,才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的接受继续‘屈辱’的去卖酒。 “我就在卖几日,希望那老东西可以被人劝的快点承认我们!”司马相如和王吉碰了碰杯,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王吉则是因为他说的话,而决定第二天去拾戳着几个卓家有往来一些人一起去‘劝’卓王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