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尸窖-《殡葬学的那些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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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字是我的字辈名,我们张家取名字都是三字名,最后一个字随便,但是中间的字是字辈名,例如我和张归都是云字辈,我的在家族的真正名字叫做张云恒,而张归的名字应该叫张云归,我们家族的字辈是按照一句古语来排辈的。
云新月,雨润泽,天公悠然对雨谋。
60岁以上的张家人可以不再按照这个方式来排辈,自己选择一个名字,所以我爷爷就给自己取了张宝林这么个名字。
那么那个张新栋就是新字辈的?他其实也可以叫张栋?柳雨薇点点头,然后笑道:怪不得他不说这个名字呢,张栋真难听,还是张新栋好点。
他们那一辈都分出去了,不过也还是按照这个顺序在继续起名字吧。我点点头说道。
这句话挺有好听的,按照我们学习音乐的话来说挺有韵律的,但是是什么意思?柳雨薇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祖上流传这么一句话,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我笑道。
来吧。
拉着柳雨薇,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走过了高矮不一的尸体,我们走到了最里面。
那些我们张家的先祖们都低着头在我们身边,那种感觉其实蛮奇怪的。
走到了最里面,墙上有一个凹刻的张字,在面,有一个大概一米多长的木盒子,在盒子上用楷书写着这句话:云新月,雨润泽,天公悠然对雨谋。
你做好准备了吗?
柳雨薇套上了指虎,点点头。
我打开了木盒子。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把剑。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本来我想象着应该是一把寒光闪闪,一看就是杀人无算的好剑,可这把剑居然是黑黢黢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显眼,甚至说要是把它随便丢在一个房间里你都很难对它发生什么兴趣,总之就是一点也不夺目。
张公剑就这么个样子啊?
我们两个其实都挺失望的,感觉爷爷是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
我想了想,还是抓起了那把剑。
一入手我就发现:这把剑的重量非常的出乎我意料:简直比同等级的钢铁要重了至少三倍以上,我一只手拿起来都感觉像是举起了一个至少30公斤的大杠铃。
刚刚正在体会这份量,背后传来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们回头一看:几十具尸体已经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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