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翁府话-《帝国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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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浩然说的这些,虽在中略有提到,但并没有提及其与中国科举制的关系,而此时唐浩然之所以说出这些话,却是为了自己的下面的话作铺垫。

    “过去泰西之强,在于其在专注工商持以科技富强之术,而现在其引我中国之科举,文武官公断,择以专长能才治国,辅以富强之术,其国焉能不强!可反观咱们中国,虽说有名教科举之长,却不解西洋为何之强,如果早在五十年前,**战争一打败,我们就得到教训,不先浪费第一个二十年,再接下来彻底个三十年,我中国今天恐早已重为世界头顶强国,早已重回万国来朝之盛世,又岂会有乙酉丢藩之耻?”

    唐浩然口中的“乙酉藩之耻”指的是1885年因中法战争签订的,中国失去越南藩属的旧事。

    “据子然看,”

    自从唐浩然进入书房,可谓是句句说到翁同龢心里,虽说他倾向于变革维新,但是他所倾向的却是“以中国之伦常名教为原本,辅之以诸国富强之术”,其实与现在办洋务的大臣们,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而唐浩然的话自然是深得其赞同,于是便慢慢地说道。

    “这五十来,难道咱们所办的洋务,便不值一提?”

    这句话,与其说是问题,倒不如说是翁同龢想从唐浩然的口中得知李鸿章他们洋务到底办的怎么样。

    “相爷,您身在朝中,于朝中之事,自然比晚辈更为清楚,敢问相爷,当今办洋务者,所求者是为何?”

    “这……”

    翁同龢沉吟时,唐浩然却说道。

    “所为者,无外四字——“富国强兵”,敢问相爷,国朝之洋务创办三十年,富国几何?强兵几何?”

    唐浩然的话声落下后,看着翁同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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