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贤妃受冷-《窈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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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无用龙怒尤盛,李御女的哭声更是叫璃清觉得心烦,当是下了令当是要好好为其诊治,既已得了旨自当是要尽心,太医们又入了内要为李御女诊脉。只是这李御女实在叫这满头青丝尽数掉落之事惊得魂都快散了,也是不配合得紧,到是叫太医为难。

    正是忧着这样下去会惹得圣上更加震怒,太医那处也是急出了一头的汗,便是此时却听赖昭仪说道。

    “王太医可是因寻不到突然发病的缘由,所以才断不了诊不敢妄用药。”赖昭仪这一番话叫王太医回瞧过来,随后说道:“老臣便是因此缘由。”王太医的话刚落后璃清便看向赖昭仪随后说道:“昭仪可是知些什么?”

    赖昭仪的话赖得甚是突然,便是叫人听着总觉有着不对,当下候贤妃的眉心已微蹙而起,满是警惕的看着赖昭仪,而赖昭仪可没闲心去留了她的警惕以及警告。便是欠身行了礼随后说道:“臣妾虽也不敢肯定,不过总觉得有一事可能会同李御女这突染的恶疾有关。”

    便是这一番话让璃清示意她莫要多思。将所知之事道出,这要知缘由的人可是璃清。赖昭仪自是知无不言。当是朝着秦疏酒那儿瞧看过来而后说道:“窈美人处在那儿?仔细着可会同李御女那一般染上些什么可就不好了。”

    赖昭仪的这一番话只叫秦疏酒心沉却未让她惊乱,不过苏蝶倒是惊了一跳忙着将秦疏酒拉开随后定睛看了她的身后,便是秦疏酒叫苏蝶拉开了,这才看清了她身后之物,那是两盆子不起眼的草,也是妃嫔们才看出那是前些日子候贤妃恩赏给李御女的含羞。

    许也是觉得那不过是两盆不起眼的草,璃清并未放于心上便是问道:“爱妃所指究竟何物。”赖昭仪答道:“臣妾所指的便是窈美人身后的那两盆草,虽然臣妾也不敢妄言肯定,不过李御女是这行宫的宫人。在这儿也是住了许久,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染上这样的怪病。几番寻思臣妾实在想不明白便是忽然记起前些个日子贤妃娘娘曾恩赏了李御女两盆子稀罕的草,便是再想会不会是那草叫李御女忽患上了这样的恶疾。”

    赖昭仪的话便也只是她的猜测,可是却直指候贤妃所赏之物,她这般直明自当叫候贤妃不快,当下便说道:“昭仪这话,莫不是意指本宫害人?你可知这是妄断之语,无凭无据岂可这般妄言。”

    候贤妃动了怒,不过赖昭仪却是断然。并未因候贤妃的愤言而说什么,反倒是面向璃清欠身说道:“臣妾也是忧心李御女的病情方才说了自己的猜忌,并非恶意意指贤妃,若是叫贤妃感了不快臣妾在此先是叩下赔罪。只是这病实在蹊跷。太医又一时寻不到缘由,臣妾便是多心方才说的,李御女这病毕竟也是在那草之后才忽染的。太医便是瞧瞧那草可有问题,若是没有倒也可叫姐妹们心安。而臣妾也必然愿意受罚。毕竟臣妾虽无恶意,不过此语也是以下犯上。倒是一切责罚全凭陛下。”

    赖昭仪话都已经说到这处,候贤妃还能说什么?虽然她是不愿让太医查检那自己恩赏于李御女的含羞草,可陛下既已许了,她要是再横加干涉岂不是做贼心虚。当下便是凛了眸色站于那儿,顺势狠狠的瞪了赖昭仪一眼。

    陛下的旨意太医自是要遵的,赶忙的便上前查看,一番细细的查看之后太医便是回行过来随后揖道:“禀陛下,那放于案台上的草并无问题。”

    这话落下后贤妃便是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斜了眼瞧看这赖昭仪,倒是几番的得意,只是这得意的笑还没挂上多久便又听着太医说道:“不过此草虽然没有问题,可它放于这殿内却也是李御女这一突发恶疾的缘由。”

    心还未定下立即就叫太医的这一番话又重新提了上去,候贤妃的面色看样是变了,赖昭仪则是静而不再多语只是斜眼瞧看了一眼候贤妃。这一眼叫候贤妃察觉,便是含了怒意怒视回去,候贤妃起了怒而赖昭仪却是几分淡然,只是她们这私下的怒意交往却非璃清此时上心的,在听了王太医的话后璃清问道。

    “这草究竟是何?”

    “禀陛下,这草的民间有个名字,叫做怕丑,这草虽不起眼习性却是奇特,惊不得旁人碰触,一旦叫人碰了必然合拢其叶故而民间也戏称它羞于见人,怕于丑现。”

    “是不得碰,那若是碰了又或者养于身边可会如何。”此草究竟何名他并无意,他就想知这草也与李御女此恶疾有关。璃清问了,可王太医却未立即回答,倒像是在忧想着什么,这瞬时的迟疑叫璃清心中起了怒意,便是说道:“朕问你话,王太医没听见?”一语而下便是怒然之意,当下就叫王太医惊得汗珠滚落,当即请了罪回道。

    “禀陛下,这怕丑草虽然本没有毒,可要是时常碰触却会叫人毛发枯黄脱落,乃是女人家的大忌。”说完直接跪了下去,倒是叩伏于地上,而其余的两位太医也是跟着跪下,恐于叫陛下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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