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正 感谢“灯d等灯等灯”每字不漏的看我的书!谢谢! 正: 巍峨的皇宫漆红大门外,方老爷的部下,牵了一只白色骏马,给谢策。 谢策一脚蹬上,一个翻身,就上了马。 “大家都挺好了,从这一刻起,你们都听从谢王爷的命令!谢王爷的命令,就等于是我的命令!”方老爷站在高台上,大声对手下们宣布。 苍蓝的天际下,几对兵马列成几竖,个个肩膀笔挺,眼目严肃。 谢策扬起马鞭,指向皇宫:“大家都给本王听好了,抓住谢胖象,所以挡路的人,都杀!” “是!杀!杀!”兵士们吆喝三声,声音洪亮如钟。 如奔涌的洪水,冲进了皇宫,宫女太监们见状,都扔掉了手里的活,四处奔逃去了。 谢胖象站立在大殿门口,他身后,是执戟而立的禁卫军。 “谢策,你竟敢带人擅闯皇宫,你这是死罪,来人,还不快把这些叛贼,都给拿下?” 可是,禁卫军犹豫着,没有一个人向前踏出一步。 谢胖象生气的挥动着手里的玉牌,“你们不听本官的命令了吗?见到这块玉牌了没有?” 还是一片鸦雀无声。 谢策冷笑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他们都是我带出来的兄弟,又如何肯对我兵戈相见?” 原来,过去,虽然这些禁卫军都是听命于谢太傅的,可谢太傅根本没有时间打理皇宫内部的事,所以,他都把禁卫军交给谢策管理。 谢策和禁卫军同吃同喝,培养了很深的感情。 禁卫军的侍卫们,都是他的兄弟,而谢胖象手里拿着的,不过是一个空的牌子罢了。 连皇上都没有下命令呢,更何况一个牌子。 所以,没有禁卫军敢动。 谢胖象急了,“你们,你们——”终归是棋差一招罢了。谢胖象仰天长叹起来。 “叔父,这都是你们逼我的。”谢策笑了,虽然笑的很凄凉。 禁卫军的人退开,谢胖象和他的兄弟们,失去了庇护,方老爷的人马,很快就抓住了他们,给他们一一捆绑了起来。 “谢策,你胜之不武。”谢胖象鄙夷的说,“你为了胜历,不择手段,连携家的名誉都可以出卖,甚至在太傅大人尸骨未寒的时候,还揭发他过去的事。你连对死去的亲人都不尊重,谢策,你没有人性!” “我知道你们不服。对,我谢策是没有人性,可总好过谢太傅,要不是他,我娘也不会——”谢策说到这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他赢了,这么惊险的棋,他都给走赢了。 从今以后,他就是无敌的了。 这一切他都没有错,都是谢太傅太卑鄙,玷污了他娘亲的清白。 所以,谢家有如今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的!咎由自取的! 谢胖象一行人就这样被带走了。 谢策回到大殿,看到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张草根。 刚才,张草根一定是和他们进行过怎样激烈的殊死搏斗,可谢策终归还是来晚了一步。 “把他带回去吧,他是个汉子,如果可以救活,这世界也就多了一个正人君子。”谢策说。 凉风阵阵,吹皱了一池湖水,衰残的荷叶弱弱的趴在水面,失去了往日的英姿,但在晚霞的映衬下,却更显得美丽,经历过酷暑的洗礼更显得生命的丰盛。 岸边,梧桐树也已经开始变了色,间或夹杂的黄叶,让金陵城比平日里更增添了几分美意。 倒是水里的鱼儿,仍然自在又洒脱,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令人好不羡慕。 天凉了,早出门的人们都需要加一件外套,但午时的时候,还多人还是短褂一身,街市上各种衣服都乱穿了,这但又是一幅有趣的画面。 谢策回府的时候,杨端午已经更衣洗漱完毕,打点着要出去,周芷若都拦不住,看到谢策忙说:“王爷,你可回来了,端午一定要去看看张草根,也不知怎么的,她就认为张草根已经来了,并且今天他是凶多吉少。你快劝劝她吧,她这么单薄的身体,可怎么出去呀。” 谢策看着端午消瘦的脸说:“端午姑娘,你大病初愈,还是多歇息吧,眼下刚起秋风,风里都带着料峭的寒冷,你若是不紧着你自己的身体,可是让大家都担心的呀。” “你不要在这里演戏了,你为何要去清河县,你一定是又想害人了。这次,你是要加害张草根了,对不对?”杨端午可不吃谢策这一套,劈头就骂过去。 就算是没力气,端午见到谢策的第一句话,也是责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