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没什么。那么娘怎么说?”端午笑着掩饰过去。 二丫却分明听到端午刚才的话了,什么“良心发现”,这类话过去,谢灵竟然挂在嘴边的,怎么如今换了端午也这样说林老爷了。 端午是个讲道理的女孩子,今日得知林老爷为了他们付出了这么多代价,竟然还冷言冷语,端午平时可是谁对她有一点点恩情,她都会涌泉相报的。 “娘并没什么反应,只是噢了一声。似乎并不爱见到林老爷。”二丫说。 谢灵和林老爷也只有在杨宗闰成亲那天,见了一面,然后就再没来往。林老爷见谢灵没什么礼貌,平时过节也就打发仆人去传话,因此两个人几乎没什么交情。 当然,林老爷当年只是见过杨康,对杨康的家眷虽然是瞥了一眼,可当时谢灵逃难,脸上蒙尘,林老爷早就忘了她的相貌,也根本没什么印象。 林老爷一直以为他们都早就死了,哪里会把谢灵杨宗闰和杨康联系起来。 “娘不去,那我去吧。”端午也很想看看,现在的林老爷,究竟是什么样。 端午和林老爷接触也不多,虽然两家都亲戚了,可最多也就逢年过节见个面,拜访下。 二丫很高兴,亲自打点了两提水晶糕,一打绍兴烧酒,五十匹越女银条纱,两箱猪头肉,装在马车上,端午坐在车上,然后就开车过去。 事先并没有通知林家的人。 如今面临大敌谢家,所以端午若是出门,必定是不走漏半点风声的,两边都是护院保护着。 端午刚进到林家客厅,林家就发生大事了。 林安夜这次给京城那大客人染的布,竟然都奇迹般的掉色了,不但要把订金都还给别人,光是赔偿就要达到两万两白银! 林安夜匆匆去解决这件事了,具体结果如何还不知道,端午这次来的真不是时候。 林安静和杨宗闰走出来迎接她,端午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那个京城来的客官不是有钱吗?怎么会染的布都掉色了?” 林安静垂头丧气地坐下来。 杨宗闰说:“那个京城客官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给了林家的是西蜀的布帛,有毛坯的,林老爷为了及时完工,用了烟灰熏染,本来拿给他们还是好好的,可不到一天竟然吵着过来,嚷嚷说都退色了。” “那到底是退色了没有?”端午着急地问。 杨宗闰点点头:“几百丈的布帛,竟然都退色了,这让林家怎么赔偿地起呢。” “林家向来以染色擅长,想着种蜀布也不是第一次染了,怎么这么会出这么大的缺漏呢?”端午问。 林安静沉思道:“我也觉得奇怪,要有问题,如何这么多都出问题了,明明我们都是按照既定的工艺做的。并且那个客官怎么早不出现,迟不出现,偏偏要在谢家想要对付我们的时候出现呢?” 杨宗闰低头叹气:“那么又是我连累了你们。” 林安静把手放在杨宗闰的手上,安慰道:“夫君休要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端午没理会他们的夫妻恩爱,“我们大铭朝也是这些年才平定西蜀,所以能进去蜀地拿布帛的可是少之又少,那个京城客倌可是什么来头,竟然有这么多的蜀布?” “我们也不知,问他,他就是不说,回我们是管他什么人,反正是来染布的,一个交钱一个染布就好。我们做生意的,当然也不能追根究底。” 也对,只有官府才能追根究底。 端午坐了一个时辰,林安夜总算是回来了。 他看到端午竟然眼神也是呆滞的,进了林老爷的房间。 很快,他出来了。 杨宗闰和林安静赶上去问:“事情如何了?” 林安夜一张玉盘似的脸,暗淡蒙灰,苦笑着摇摇头。 “究竟如何了?你倒是说啊。”林安静也急了,声音高了起来。 林安夜坐下来,有奴婢上前给他上茶,他恍然说道:“只怕用不了多久,这些奴婢也要解散了。” “你说什么?”林安静揪住林安夜的衣袖,“弟弟,你说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