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何湘捷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杨端午不再讲解了,等十个盒子都卖出去就知道好不好了! 她把两个是吃的盒子放在柜台上。 这时有客人来买烧饼,何湘捷就说:“我们这里新推出一种酱料,有甜的和咸的,吃烧饼的时候,不妨再用酱料沾一下吃味道会更好。这是试吃的。你可以试试,不要钱。” 那客人一见这是免费吃的,就买了烧饼沾了吃,这味道他还真没吃过呢,还真的不错,就问这是什么。可是那酱料油油的水水的,光靠肉眼是不知道用什么做的。“好吃,真好吃。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吃过呢。” 杨端午一看他刚才吃的正是沙拉酱呢,难怪呢,莎拉酱当然他们是没吃过的,便笑道:“你说对了,这味道的确是很独特的,你要是买一小罐回去,平常也可以吃的,也可以沾着菜蔬,鱼肉吃都可以的。” “这酱料我要了,请问多少钱?” 何湘捷说:“乡里乡亲的,我也不卖你贵的,镇上要二十文呢,还没这好吃,我就只要十二文就可以了。” “一个要十二文这么贵啊。比你的烧饼还贵。”比那客人大惊。 杨端午解释道:“酱料所需用的心血,远大于烧饼,光是成本就需要用到骨头,鸡蛋,配料,这些的成本都比烧饼要多。并且我做的这些酱料可以存放七天的。如果你不只是和着烧饼一起吃,平常你和着菜啊,肉啊,鱼啊,都可以吃的。像我这种骨头酱,甚至可以和排骨,鱼肉一起吃,它可以让你味道更好。食欲变好了,心情也好了,人也更加健康了。你说好不好呢?是不是值得这个价呢?” 那客人被杨端午甜甜的笑容感染,一听也是个理。烧饼他马上都能吃完,并且大多是农村人都会做,没啥奇怪的,可是这酱料却很稀有的,基本上不会有人做得出。 于是客人很高兴地掏出十二文给何湘捷,杨端午说:“欢迎下次再来。” 有了这第一笔成交,何湘捷对这酱料自信多了,她连忙向杨端午打听这两种酱料的不同之处和独特之处,然后开始有准备地去卖。 酱料是卖十二文钱,从谢灵进货是十文。等于成本是十文。她赚两文,一个烧饼卖五文,成本就要一文,再加上她的劳动成本和时间成本也要两文。她也就赚三文。可哪有这酱料爽。至少什么都不必做,只管找谢灵要货就好。 何湘捷虽然没文化,可也是个会计算的。这么辛苦赚三文和安安逸逸地赚两文,她当然知道哪个更合算的了。再说了,今天这十盒酱料,还没给谢灵计算价钱呢,所以在和现在看来,她赚的就不只是两文了,而是十二文了。 为了这点小便宜,何湘捷觉得很高兴,喜笑颜开的。 杨端午当然知道何湘捷为何这么高兴了,今天的酱料钱,何湘捷是断不会给谢灵的,她也没想过要。何湘捷就是一个抠的要命的女人,这一点她跟徐春玲倒是异曲同工的。 端午也打算先让何湘捷贪一下小便宜,得了好处何湘捷就会大大朝谢灵进货了。 果然,在婆媳俩的努力下,十盒酱料在下午全部卖完,光是酱料钱,何湘捷一天就赚了一百文,她点数着钱,能不高兴吗,晚饭把家里的鸡也杀了,多烧了几样菜,给大家吃。 徐春玲进来了。 徐春玲已经赌光了钱,还欠下一大笔债,生怕别人催债,所以她早早就回家了。刚好看到丰盛的晚饭。 “家里就这么几只鸡,你也烧了,又不逢年过节的,你也太不会过日子了。”徐春玲骂道,何湘捷低着头说:“今天端午辛苦了,我煮只鸡给她吃。” 好个何湘捷,明明煮了鸡肉是给大家吃,被徐春玲这么一吓唬,又推到了端午身上,端午生气地说:“婆婆也辛苦了,婆婆不吃,儿媳妇怎么敢吃呢。还是给两个婆婆吃吧。” “算你识相。”徐春玲可不客气,坐下去,抓了个最大的鸡腿就开吃起来。 杨端午急忙也拿了个鸡腿给自己。 这一家人可是没有家规的,谁抢到了就是谁的,野生鸡多好啊,不吃白不吃呢。 这时空可是不比二十一世纪天天有鸡肉吃,一年能杀只鸡吃也不容易,端午哪里能错过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