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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任何修炼过【灵视】的能力者。如果使用【灵视】来观察乔安娜，都不可能对这个女人燃起任何*。

    她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在普通人看来完美无瑕的皮肤，实际上却是从数十名人类女性的尸体上得来，她在“幼年期”的时候没有得到吸血鬼尊长的教导，误以为自己将会永远惧怕阳光，于是便杀死许多皮肤姣好的女性割下皮肤，逐渐移植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拥有了一件特别的“护甲”。能够在幼年期就出现在阳光之下。

    吸血鬼的愈合能力使得这些人皮贴合得完美无瑕，如同高明医师的整容手术，让从前相貌普通的乔安娜变得美丽动人。只有能力者的灵视才能在皮肤接合处看到外泄的魔力波动，只要打开灵视，乔安娜就会变得和弗兰肯斯坦一样丑陋。

    “机舱中部的夏洛特夫人，皮肤好像保养得很不错的样子……”乔安娜舔了舔嘴唇，“我不能杀法国总理，但是杀掉夏洛特应该没关系吧？我觉得我背部的一块皮肤好像应该换了。”

    司马翎的母亲夏洛特夫人在相貌上跟女儿很相似。简直可以说是司马翎长大之后的版本，不过她的眼睛是蓝色的。鼻梁也更高一些，身上的低胸露背长裙也更暴露一些。

    童年时代的爱好经常会影响人的一生，乔安娜在吸血鬼幼年期收集人皮的爱好，同样也延续到了现在。

    “杀死夏洛特不在我们的计划当中，”安德森语气平淡地说道，“飞机降落到中国以后，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选牺牲者，没必要在飞机上露出马脚。”

    以普通人的视角来看，乔安娜怪可爱地努起了嘴。

    “可我的皮肤是白种人的，怎么能用黄种人的皮肤来替换？”

    安德森不耐烦地动了动搭在舷窗边的手指：“在中国旅行、工作的白种人并不罕见，只要不引起大的骚动，你尽可以随意而为，但是别忘记我们此行的最重要目的。”

    “不会忘记的，”乔安娜赔笑道，“驱魔人高层的【吮魔者】史宾顿委托我们杀死南克的戒灵翡翠，然后嫁祸给【灭世派】，对不对？我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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