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战友-《盗墓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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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内心十分复杂,想了想,既然谭佳有后悔的想法,那么我是否可以叫她回心转意,别再做国民党特务。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只要你愿意,你还能留在勘测队,你的身份我会一直帮你隐瞒下。”

    谭佳似乎有些心动了,她看着我点了点头,但下一刻,她又摇了摇头:“不行,老杨的没错,在组织中,的确存在敌人,而且高层也有,只要我加入你们,我的身份必定会被高层的黑暴露出来。”她想了想,对我道:“你知道我是怎么被调入这支队伍的吗?”

    我心想,谭佳进入我们这支勘测队肯定不是必然的,事情有些蹊跷,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幕后黑的精心安排。但是这种重大的决策,我相信必定是大多数人赞成的,否则凭那幕后黑一人的决定,应该起不到多大作用。

    如此来。这个高层的黑。一定和其他高层有着不错的关系。以至于他的提议,让大家得到认可。想到这里,我背后一阵发毛,这个人也太可怕了,竟然能混入高层中,他究竟会是谁呢?

    谭佳见我百思不得其解,她道:“你的猜测只对了一半。实际情况比你料想的要复杂的多。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调入了老李的勘测队。来我也有些意外。但是在出发前,我意之中在衣服里面发现了一张纸条,内容是叫我将勘测队的行程路线暴露出来,其他事情一概不用管。所以这事情绝对是早就安排好的,并不是巧合。”

    我点了点头,心想那背后黑做事果然小心,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谭佳暴露了身份,也法牵扯到他,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表露过身份。

    谭佳在彝族村的时候,她又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大致内容是,黑竹沟内藏着一支八十人的精装部队,在好些天以前就进入到这里,因为不知道黑竹沟内部的情况,那批人一下子死了十多个人。

    为了安全起见,那伙人不再贸然行动,却想出一条毒计,那就是等勘测队进入之后,自己远远的在后跟着,这样一来,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完全让勘测队的人当炮灰。

    谭佳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就是一路上留下联络暗号,方便后面的队伍跟踪,到这里,谭佳脸色十分难看,良久才又回复以往的恬静。

    我对她道:“如果可以的话,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带着你远走高飞,只有这样,你才能逃脱敌特的命运。”

    谭佳面露绝望之色,有些恐惧的道:“事情没你的那么简单,先不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为令人可怕的是,我们这支队伍中,并非只有我一个间谍。”

    “你什么?”我心中比惊讶,背后是一阵冰冷,我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

    谭佳之前她并不知道,后来跟郭怀仁接头了之后,才知道上面对这次的任务十分在意,为了不出现任何闪失,一共派了两人进入到勘测队。另一个人谭佳根就不知道是谁,因为郭怀仁了,到了必要的时候,那个人会找她,那个人才是幕后黑的真正棋子。

    我有些发懵,现在我们这支队伍活着的人,加上顺子在内,一共是七个人。排除了我和谭佳的嫌疑,还剩下五人,如果谭佳的没错,他们之中肯定还有一个人是敌特,那么他会是谁呢?似乎这五人论谁是敌特,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谭佳顺子是土生土长的彝族人,根不可能是敌特,所以只能在剩下的四个人当中,找出敌特是谁。

    我实在想不出来谁会是敌特,就问谭佳怎么看,她想了想:“这四个人的背景我都不了解,所以一时之间我也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我和谭佳再三分析之后,仍然是一所获,因为论从哪一点来讲,剩下的几人都没有成为敌特的疑点,我:“会不会敌特根不在这四人之中,不定他是死的某个成员?”

    谭佳有这种可能,但她还是很不放心:“我想事情没到最后一步,谁也法预料到最终的结果,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两个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万一暗中的另一个人没有死,我的行为很有可能让其怀疑。”

    我点了点头,如果真想谭佳好好的活下,也许只有让她进入自己的角色,这样才不会被另一个间谍所怀疑。不过事情到了这里,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光是我们内部的敌特,就足够我们这些人全军覆没了,何况后面还有郭怀仁那些人。

    郭怀仁那批人最少有四五十个,就算没有内jiān存在,我们也根法对付,想到这里,我心里产生一阵阵绝望来。

    我心底暗叹,如今看来,我们这支队伍注定处可逃,只有进入白石宫一条路可走,就像周云的那样,我们的任务很有可能就完不成,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也只有将双方寻找的东西毁掉,虽然任务最终失败。但也好过敌人得到。

    既然是如此。在这种前狼后虎的情况下。我们这几个人很难再活着走出这片森林,除非奇迹发生。

    我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谭佳,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于是上前问道:“这次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背后黑一方,似乎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活下,哪怕再次被cāo控,你也要活下。”

    谭佳看了我一眼,神情变得十分的复杂,她似乎想在我的身上寻找什么,良久之后,她摇了摇头:“不!我这二十多年活得太累,我不想永远成为别人的棋子,如果真到了非死不可的境地,我想那并不是坏事。或许是一种永远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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