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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白白损失了两条船！

    小跟班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两条小舢板就离开了二号福船，朝船队右翼的那些船只划去——这个时代没通讯手段，连旗语都还没出现，复杂一点的命令只能靠人传达。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除了那艘正在攻击杨天生的广船外，剩下的六艘船渐渐地靠到了二号福船周围，刘香大手一挥，七艘船以二号福船为箭头，略呈一个扁扁的三角形，朝着东北方向的“曙光”号驶来。

    “曙光”号此时已经扔下烈焰熊熊的苍山铁，直扑缠着杨天生的那艘广船而去。

    那广船与杨天生的苍山铁之间的距离不到两百步，正是6磅佛郎机铳发挥火力最佳位置，两船的佛郎机铳乒乒乓乓正打得激烈。

    而上天似乎也在帮“曙光”号的忙，居然由北风转成了东北风，风力也大了一些，借着风势，“曙光”号只用了半个小时便跑完了2里的距离，船头正对着广船的右侧逼近到了三百步以内，而此时那支7艘船组成的船队还在3里之外的东南方做乌龟爬——顶风逆行实在太难为笨重的二号福船了，半个小时也就跑了不到一里路。

    两面受敌的广船不出意料地被“曙光”号前后弩炮一轮齐射后便点着了主帆，再一轮齐射后，甲板上就看不到几个站着的人了。

    不过这次“曙光”号没有在广船周围过多纠缠，擦过广船船尾以后，没有转向，顺着风势直扑十多里外那些受了伤正慢吞吞跟在后面的船只而去。

    楚凡的战术意图很明确——他就是要骚扰追击船队，让追击船队无法全力对付杨天生。

    现在目标已经基本完成，对方右翼能威胁到杨天生的船只都聚拢到了二号福船旁边，转过头来对付“曙光”号了，那楚凡肯定要牵着对方的鼻子走了——比速度是楚凡最愿意干的事情了。

    当然如果二号福船不跟上来，楚凡也不怕——为了聚集到一起，那7艘船花了不少时间，现在跟杨天生的苍山铁已经拉开了三四里远的距离，想要再次跟上估计没有一两个时辰办不到。

    有这一两个时辰的时间，“曙光”号完全能完成兜一个大圈子的动作，再次抢占东北方的上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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