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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濯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阿音已经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松了口气说道，“受了点内伤，还好，还好，吓死我了！”

    濯清抬手拍了拍她的头没有说话，江小雨不解地问道，“狐族在十六年前已经被铲除的差不多了，怎么还会藏着此等高手？竟然连你都不是对手，难道是传说中的九大长老之首？她竟然没死？”

    “很厉害吗？”李江忙问。

    “废话，那可是狐族活的最久的一个人，你说厉害不厉害！”江小雨看了眼阿音，接着说道，“她还是妖帝韶乐最得力的帮手，也是最忠实的奴仆！”

    濯清若有所思地低声呢喃，“原来如此！”

    “你怎么不早说！”阿音气得一脚踹在江小雨身上，“害的清清受了伤，还害得白白死了这么多人！”

    “可是十六年前，九大长老全都死了！”江小雨也是困惑不解。

    “水怜月被她的手下称为水尊，看来也是九大长老中的一员。既然她都可以死而复生，为首之人又岂会真的死了！”濯清回头看了眼那片树林，依稀还能看见尽头立着的老妪，佝偻着背，缓缓移进石塔之中。

    “她没有出来！”濯清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众人皆是劫后余生，也没有听明白。喘息了半天的欧阳健说道，“濯清师父，看来今日这场仗，我们是打不赢了！大家都受了伤，不如先回欧阳堡再做打算！”

    濯清等人亦无异议。浩浩荡荡而来的队伍，落魄而归。日头刚刚落回西山，只余下一点霞光，照着那条平坦的山路。

    一路无人开口。

    西城不远，走出那条山路，西城的城门就杵在不远处，一切依旧那般平静如常。然而黑夜已经来临，迎接他们的是温暖还是冷寂？

    西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车夫不知所踪，只余下棕色的马孤零零地踢踏着地面。微风而过，有血腥之气飘来，濯清身体一僵，轻轻唤道，“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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