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据说父亲曾经当过一阵子政委,结果思想工作就是体罚,后来还因为这,抓耳挠腮地写了很多思想报告,向上级承认错误…… 再说他家情况确实和别人家不同。 现在别人家基本上都有三五个孩子,一年半载的一个地方呆一呆,谁都能缓缓。 他奶奶那个性格,可着一家呆着,没事儿天天找茬,也真够人呛!要是能劝服奶奶,也就不用走到这一地步了。 叔叔没了,连分家都谈不上了,就得在他家呆着,父亲和母亲还都想好好过日子,难就难到这。 楚亦锋端酒杯时,眯了眯眼睛,再抬头时他换了个话题: “爸,过日子过的就是理解。你听我说完别大嗓门,你把我妈喊醒,你再哇啦哇啦说些让她更心寒的话,恐怕你连睡沙发的待遇都没了。” 这个不孝子!姑娘儿子都不孝心!都不寻思给他留口热乎饭! 楚鸿天站起身,自个儿翻着碗架子,找出一盘子剩菜放在了桌子上。 “说!” “我舅舅那事儿你也没换位思考,恐怕是我妈寒心的重点。你就剩我奶奶这一个长辈了,寻思哄着捧着到宁可让我妈忍着,一忍就是几十年。 您怎么就不想想,我妈就剩那一个哥哥了,她盼了几十年想要和我舅舅见面,结果您知道后暴跳如雷,什么时候听过她怎么想的?您真做到理解了吗?” 楚鸿天到底还是楚鸿天,毫无征兆地听到梁吟生,那火腾腾起。 嘴里喷着菜和酒,可见情绪瞬间激动的不行: “放屁!你奶奶是匪军啊?她打过我军啊?我那老些手下死你奶奶手里啦?!舅舅舅舅的,你叫的还挺亲,他最不是个好东西!滚犊子!” …… 楚亦清站在客厅里面,一把扶住梁吟秋,扶着梁吟秋往沙发处坐下。 她们早就醒了。 楚鸿天再压着嗓门吧,这不是大院儿,没有楼上楼下,都听了个差不多。 王建安想咳嗽提醒外面的老丈人和小舅子,被楚亦清一瞪眼,又咽回去了。 他心里都无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老丈人和小舅子是不是疯了?居然敢哪壶不开提哪壶。等一会儿丈母娘又一口气上不来就都消停了。 而梁吟秋坐在沙发上倒面目平静了,她嘴边儿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 “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