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咽下烧麦,毕月戳着丸子: “瞅着没?为了请你,我可真是挥泪大出血啊!我吃青菜馅的,你吃蟹黄馅的,为了少爷您,我还单点了两样大菜,干炸丸子、糟溜鱼片!您能不能给个面儿,动口吃、别对我斜眼?” 楚慈烦毕月叽叽歪歪,一会儿不一定谁请谁呢,挥了挥筷子,懒得废话,直接一口半个烧麦。 毕月打了个嗝:“要不,来瓶啤酒?” “什么?” “咱俩喝两瓶?” 楚慈眼睛瞪大:“我才十三岁、十三岁!” “是啊,我十八岁。” 意外,楚慈上下扫了眼毕月,又瞅了瞅菜,想了想自个儿郁闷的心情:“那来两瓶。” …… 毕月嘴里塞着丸子,一手端酒杯抿一口,一边儿对照着楚慈的笔记刷刷刷急速的下笔书写。 “你这样好吗?你不是我老师吗?你觉得我大伯母要知道你替我写作业,她还会给你工钱吗?” 毕月头都没抬:“我觉得你舍不得我这个老师,我还觉得你心里美死了,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心里想的是,哼,少年,少跟姐傲娇,只哄你今儿个一天! 饭吃个差不多了,外卖的烧麦也装好放在桌上了,毕月喝的小脸粉扑扑,一点儿没害臊:“我去洗个手。”实际上是去厕所取钱,都装裤衩兜里呢。 却不想,从卫生间一出来就发现楚慈正打着电话:“喂,我找一下楚亦锋,他在不在?” 毕月两个健步上前给按断,“啥意思?” 小少年斜睨毕月:“让我哥来结账,为了三瓜两枣的,让你给我压在这,小爷丢不起人。” “啪”的一声,小手下面压着好多张十元,刚装了一下,毕月马上抬手对着发红的手心吹气,气势没了:“那个谁,结账!”又嘱咐小慈:“打个电话给家请假,要啥钱要钱!” 楚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愕然。 她搬到他哥家……过程虽然听起来是有原因的,可他觉得就他哥那样?还是不可思议。 她只是过了一个假期,穿的不再破衣烂衫,那倒能理解,可兜里揣“大票”……不是放假回家没卖油条吗? 两个人其实酒量都不咋地,一个是岁数小,另一个是身体没喝过带酒精的东西,第一次尝尝鲜。 毕月是精神上没多,可大脑已进入充血状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