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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女谁都没有说话，神情凝重地围绕着桌上的油灯静坐。这种情况，已经保持了近一个时辰了。

    “是他嘛？”高媛媛终于开口了。

    赵丽影知道高媛媛说的是什么，可是她神色迷茫，眼神复杂，一句话也不说。

    “你也猜到了，应该就是他，对不对？”高媛媛连续逼问道，眼中恢复了冷静。

    “是又如何，说出来大家反而尴尬。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大家彼此之间心知肚明就好了。”赵丽影也开口了，她声音沙哑，语气之中有着一丝的落寞。

    “也是，他没有对付我们，也没有利用我们。反倒是我们利用了他几次，还被他救过命，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高媛媛情绪顿时萎靡了下来，喃喃地说道。

    “或许在他眼中，只是无聊之下，一直是在陪我们两个‘戏子’在玩耍。”赵丽影失落地说道。

    高媛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

    “你们要走了？”秦云皱眉望着一早来到自己面前告别的二女，沉声说道。

    “你也知道，迫不得已。”高媛媛说道。她后面的赵丽影神色复杂地望着秦云，眼神中的迷茫让秦云心中不由得有些发虚。

    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完全不受个人控制。哪怕秦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可是心中还是没来由的感到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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