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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东不败的托词，他打算速速逃离这是非之地。担心再遭到洛芊芊的冤枉。

    洛芊芊摆摆手，道：“也罢！也罢！你出去吧！我来与梦……不不，林厂细细说来。”

    东不败着急要走，也没注意到洛芊芊的口误，更没注意洛芊芊紧张的表情。他见洛芊芊摆手，便早早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不过，洛芊芊的口误，倒是引起的林厂的注意，他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目光木讷地看向洛芊芊。他动了动嘴唇，半晌没说出话来。

    洛芊芊蹲下，抬手推了推林厂，道：“主人，东不败已经离开了，藏书阁中只剩下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不用担心。”

    主人？东不败站在藏书阁的楼梯处，并没有离开，他打算留下来听听林厂都说些什么。他对林厂也十分的好奇，尤其在宁波提醒过他之后，他就一直特别关注林厂的一言一行。

    经过几日的观察，东不败也发觉林厂不是等闲之辈，但他感觉林厂的年纪尚轻，少年成为高手的，东不败不相信除了洛芊芊还有第二人。

    因此，他才思前想后地没有离开，而是留下来，躲在楼梯处偷听。

    当他听到洛芊芊唤林厂主人的时候，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嗖嗖地冒着凉风。他知道，能让洛芊芊唤作主人的，就只有梦魇。然而，更让东不败想不通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梦魇，为何会表露出恐慌是神情？

    于是，他带着好奇，继续听下去。

    半晌，才听到林厂的声音，他喃喃道：“洛芊芊，你怎么会有黑暗力量？”

    洛芊芊见四下无人，便大着胆子问道：“主人，难道你害怕，我体内这黑暗力量？”

    东不败听得更加混乱，他不知道二人口中的黑暗力量指代的是什么，他更加想不到洛芊芊有变成魔女的潜质。

    只听，林厂深沉地叹口气，而后问洛芊芊道：“芊芊，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魔？”

    “主人，你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如若我洛芊芊是魔，那么天庭还会加冕我当灵山的灵主么？如若我是魔，那么我还会心存善念，拯救灵山么？在者，白泽会收下我做灵仙派的弟子么？”洛芊芊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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