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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宝泉白了他一眼，说：“你那不叫直接，你那叫没脑子，走。看看叔来教你们什么叫真正的谈话艺术。”

    说完，雷宝泉带着两人又重新走到护士站。刚刚安慰完杨玲的赵晓涵见那两个人又带着一个人来了，忙站起身来微笑道：“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们的同事刚刚来了解了一下情况，好像有点误会，所以我作为领导，来道个歉。”雷宝泉微笑道。

    李白和金国瞥了他一眼，这什么时候又给自己封上了一个“领导”的称号。

    赵晓涵一愣，回头看了看杨玲，杨玲闻声。抬起头看了看三个人，见还是刚才问自己的话的几个人，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没关系，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拜托不要再来问我了。”

    “姑娘，你看是这么回事。我们三个人不是警察，也不是医院系统里的人。只是因为认识你们医院的领导，听说了这件事。据说这事现在闹得医院上下人心惶惶，所以你们领导就委托我们来查一查事情的原委，你放心，我们就是聊一聊天，不是一定要你说出什么来。只说你们知道的就行。”雷宝泉不慌不忙地说完，回头朝李白使了个眼色，好像在说“怎么样？这话说的多有安抚作用，不让人觉得有压力。”

    李白见雷宝泉望着自己，还朝自己挤眉弄眼。一时没明白，想了一下，说：“雷叔，你眼睛怎么了？”

    雷宝泉郁闷地扭过头去，赵晓涵听了，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们是......侦探咯？”

    “对对对，类似于侦探的工作，主要是帮一些有麻烦的人查明他想要的结果。”雷宝泉笑着说。

    “哦，听着好像很厉害，我一直在电视里看过什么侦探，还从来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过做这种职业的人。”赵晓涵兴奋地说。

    “而且你不要以为我们是那种业余组团出来骗人的，他可是退休的老警察，从警二十年，破案无数，至今没有失手过。”李白接话道。

    雷宝泉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哎，过了过了，跟你说过多少次，当着大家的面，就不要总把崇拜之情展露的这么明显，容易让人有负担。”说完，雷宝泉又看了看杨玲，后者还坐在里面的位置，对自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呃......姑娘。”雷宝泉见杨玲没反应，便又主动叫到，“听说你是那晚值班的护士之一，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简单的聊一聊，当然，我们已经跟护士长说了一些，不过你也知道，一个人知道的总归是有限的嘛。”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出事之后我也没过去看，都是护士长在弄，求你们了，别再问我了。”杨玲摇着头说道，刚刚才止住的泪水，似乎又要忍不住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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