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用着硕大的嗓门吼完如此激情澎湃的歌词,饶是冯龙德的躯体强度绝对不弱,嗓子还是依旧会感受到明显的干渴与劳累感——虽然在前面的时候冯龙德没唱两首歌都会借着轮到其他人上来接着唱的机会喝口水润润嗓子休息一下,但现在基本上都是自己连续嚎了好几首歌曲,刚刚找到的回后台机会基本上是全程帮镜音连给光着的膀子上描绘维京神符,仅仅只来得及喝了一口的矿泉水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杯水车薪”...... 不过即便自己的嗓子稍微有些不太舒服,冯龙德倒也没觉得有多麻烦,而是直接将双手紧握着的长柄战斧改成用左手单手握着戳在地上,右手从空间戒指内取出一瓶自己开了盖的矿泉水灌下去了满满几大口。 冯龙德这种对观众不避嫌的举动可以说非但没有让表演台下的观众们觉得别扭,反而让他们感觉更能体会到眼前不远处或者能够看清楚的这个条顿男人并不是特别的高高在上,恰恰相反,更像是一个随和豪爽的老大哥,变相地让不少观众们对于冯龙德这个不死君王的印象越发地丰满了不少。 “痛快!”将喝干净最后一滴矿泉水的空水瓶子重新赛回进空间戒指内,冯龙德长长地出了口气感叹了一句,接着就冲着表演台下的观众们大声问道:“好了,大家说说,我前面唱的这首歌,你们觉得够劲不够劲!” “够劲!!!”全场的观众们几乎齐声回答道,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条顿士兵、卫队骑士、条顿武士以及一些外界人类雇佣兵兴奋的嘶嚎怪叫声,“君王陛下!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呃,算了吧。”冯龙德咧了咧嘴,脸颊上描绘着的条纹在嘴角的牵动下不住地扭曲着,看上去跟活了一样,“你们老是这么再来一首再来一首的,那我是不是得跟我的老伙计们与V家歌姬们一直唱到明天早上不成?都还睡不睡觉了?而且你们老这样让我再来一首再来一首的,小心V家歌姬们就不高兴了!” “哈哈哈哈......”冯龙德的回答让表演台下发出了一阵阵的哄笑声,相当一部分观众都知道作为V家歌姬们中名副其实的大姐头的初音未来对于冯龙德这个威名显赫的不死君王有意思,冯龙德与他的老朋友们唱得这么嗨哪里会觉得不高兴?恐怕连高兴都来不及咧! “不过话说回来,时候也不早了,现在有谁能告诉我,已经几点了?”冯龙德耸了耸肩,顺口问道。 “九点半多了!君王陛下!”表演台下的观众们中有好几个反应快的喊道,这些家伙不是条顿士兵就是某位家人是条顿士兵的军属,这段时间条顿工厂已经生产了一些样式相对古朴了点儿的怀表,基本上条顿营地内的条顿军民都可以花点小钱就可以买到这种计时跟钟表一样准确还方便携带的小玩意儿了,而条顿工厂也在想方设法将技术恢复或者说攻关到可以生产出现代化电子表的程度,其中卡洛琳在繁忙的研究实验工作之余也向相关的技术人员提供了条顿帝国时期的元素钟表的技术参考以及灵感——就跟各系魔法元素与自然界的化学元素一样都是有着衰退期一样,各系魔法元素也是有着共振频率的,而条顿帝国时期的魔法师们与炼金术师们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依靠各系魔法元素自身的振动频率来进行精确的计时,以此发明制作出来了跟现代原子钟相当类似的元素钟表,并将其广泛应用到了军事、天文、航海、飞行以及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之中。 虽然拥有卡洛琳这个知识渊博的幽冥魔姬的技术提供与灵感提供,但就凭条顿工厂目前的生产条件与技术能力来看,想要成功制作出现代电子表就有些吃力了,更不用说现代原子表了,而元素钟表更是需要巫妖法师们的帮忙,因此就现阶段而言,条顿工厂还在技术攻关现代电子表这一块儿,等到能够大批量生产之后就会下发到条顿军队之中以及贩卖到普通人类居民的手中:精确的时间计算不管对于普通人类居民们还是对于条顿军人们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前者能够在日常生活中不耽误事情,而后者更为甚之,有时候秒与秒的差距就足以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了,由不得在这些看似很小的方面不仔细。 言归正传,听到表演台下好几个观众的报时之后,冯龙德点了点头接着喊道:“这不,已经很晚了不是吗?所以......” 冯龙德这么一拖音,表演台下的观众们还以为这个不死君王要说刚刚演唱的就是最后一首歌了,却没料想到这个直来直去的条顿男人这会儿还有蔫坏的一面:“......所以,接下来我跟我的老伙计们与V家歌姬们一起演唱最后一首,接着大家伙儿们就一起圆满结束这次的露天演唱会吧!” “好嘿!!!!”听到冯龙德这么一说,虽然还是觉得马上就要结束了有些可惜,但全场的观众们依旧爆发出了狂放的欢呼雀跃声,准备迎接最后一首估摸着照样震撼身心的歌曲。 在冯龙德说完这句话之后,魏斯克等人与初音未来等V家歌姬们中那些拿着古典乐器的家伙们一起弹奏起一首古朴的音乐旋律,听上去就跟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广为流传的常见调调一样。 冯龙德也没有立刻就扯起嗓子开唱,而是站在原地屹立不动,偶尔会跟着音乐的旋律时不时地身体微微摇摆一下,双手紧握着的长柄战斧横放在他的身前,看上去就跟瓦尔哈拉神殿门口的勇士雕像一般。 音乐旋律的古朴是有的,不过伴随着音乐演奏的越发激昂,弹奏着现代电子乐器的家伙们也加入了演奏这首音乐旋律的行列之中,使得音乐旋律变得隐约爆燃了起来。 当这首音乐旋律演奏了足足有两分钟之久之后,冯龙德这才稳了稳心神,用着并非直爽豪迈而是平铺直叙的嗓音淡然地以芬兰语唱道: “Han katsoi maan reunalta tahtea putoavaa,(他站在世界的边缘,凝望着划过的流星,) Nyt kanuiit kasvot neitosen peittaa karu maa.(仿佛少女美丽的脸庞,映照在贫瘠的土地上。) Jokaisen taytyy katsoa silmiin totuuden,(残酷的真实留在了每一个人的眼中,) silla aika ompi voittoisa'mut'tama maa on ikuinen.(虽然时间是那么的永恒,但贫瘠的土地依然真实。) Han katsoi maan reunalta tahtea putoavaa,(他站在世界的边缘,凝望着划过的流星,) Nyt kanuiit kasvot neitosen peittaa karu maa.(仿佛少女美丽的脸庞,映照在贫瘠的土地上。) Jokaisen taytyy katsoa silmiin totuuden,(残酷的真实留在了每一个人的眼中,) silla aika ompi voittoisa'mut'tama maa on ikuinen.(虽然时间是那么的永恒,但贫瘠的土地依然真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