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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慕早早之前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

    曾经她把那里当成是自己的家，怎么会有异心。如今心寒，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根本就不是她曾经看到的那样。

    慕婉晴不是爸爸的孩子？还是说，在妈妈去世之前，林芮就已经怀了爸爸的孩子？

    这两个可能性，都让慕早早觉得不可思议。

    身旁，慕婉晴也跟着出声安慰：“姐，你别生爸爸的气了。是我不好。”

    “滚。”慕早早冷眸瞪着她，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其实慕早早并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姑娘，否则也不会跟雷阮沁这个当年的小太妹成为好朋友。之所以对慕婉晴这么好脾气，只是因为自己是姐姐，潜意识就觉得应该让着妹妹。

    而现在，在慕早早的心目中，慕婉晴和林芮，已经被划分到‘外人’的行列中去了。

    慕婉晴看着慕早早眼神中的凛冽，她身子忍不住被吓的一抖。现在的慕早早，虽然话不多，可是杀伤力却很强。慕婉晴似乎从来都没看到过这么凶的慕早早。以前就算是姐妹俩吵架，慕早早发火，却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通身带着寒意，眼中甚至能够感受到，她恨不得杀了慕婉晴。

    对，那样凛冽的气息，应该就是所谓的‘杀意’吧？

    慕婉晴愣了一下。

    “你滚不滚？”慕早早皱眉。

    慕文海看不下去，上前有些怒：“早早，你怎么跟你妹妹说话呢？她好心劝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我就是不知好歹，从小到大都不知好歹，要不然也不会认贼做母，让恶人一次一次的欺负都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了，爸爸，你才知道我不识好歹么？”慕早早脸上带着笑，眼眶微微有些红。可这笑，却让人看起来带着一股子凄楚。

    林芮听慕早早说话难听，有些忍不下去，上前道：“早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我就是抢了晴晴的未婚夫，我就是故意瞒着你们。我早就跟苏言之认识了，我们谈恋爱好多年了，今天订婚是我心之所向，我的目的达到了。”慕早早说着赌气的话。

    她不想解释，是因为知道解释没用。

    如今慕早早对一句话特别有感触，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相信你的人不用你解释，不相信你的人解释也没用’。

    慕文海，她的亲爸爸，不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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