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苏一针-《骠骑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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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真行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大王不过气急攻心,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是因为血气运行不畅,国相放心,保证药到病除。”
奚慈还有些心不甘,他实在对苏任不放心。苏任一把搂过奚慈的肩膀,两人并排往门外走:“放心,治不好大王甘愿受罚,”回头又吩咐黄十三和蛮牛:“把药箱带上,还有那套下午刚刚送來的东西,那可是救人的关键。”
奚慈被苏任裹挟着出來。一路上苏任都在安慰奚慈,从衡山王的病情,到治疗方法,苏任说的头头是道。并且声称自己有秘密武器,只要拿出來再凶险的病症都能药到病除。一起上了马车,马车上沒有点灯,摸着黑在街道上穿行。沿途也碰见几波巡逻的兵卒,那些人就好像沒看见一样擦身而过。
沒走衡山王府的正门,从西面的小门进去,张广昌带着人在那里等候。马车在门口沒有停留,一直驶进王宫内刘赐的卧室门前这才停了下來。苏任坐的腰酸背痛,双脚有些发麻,好半天沒有适应过來。从马车上爬下來,在地上走了几步,酸麻的感觉才有所好转。
张广昌等了一会,见马车里沒了别人,疑惑道:“淳于先生呢,”
“有我在不用淳于先生出马,前面带路,先看看病人。”苏任一幅医官的架势,胳膊下夹着药箱,神气的站在台阶下。
张广昌还想再问,奚慈冲他摇摇头,示意张广昌前面带路。
刘赐的卧房顶整个翠香楼大小。因为生病的原因,屋子里有不少人,有的在煎药,有的在擦汗,还有几个和衣缩在墙角小憩一会。张广昌走的很小心,尽量不让自己的铠甲发出声响,來到那些打盹的家伙身后,狠狠的一脚。睡觉的几个就被他这样叫醒。
刘赐静静的躺在榻上,仰面朝天。在几名宫人的带领下,來到塌前,奚慈向贴身内侍询问刘赐的情况,苏任站在榻边静静的看着刘赐。眼睛闭着,呼吸还算平稳;人瘦了一点,面色到不苍白。苏任想要伸手掰开刘赐的眼皮看一看,却被内侍上前阻止。
“住手,”
苏任疑惑的望着内侍:“怎么了,医官诊病讲究望闻问切,不看清楚怎么对症施药,”后世的那些医院中,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看眼睛舌苔都是正常举动,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了,苏任还是伸手掰开刘赐的眼皮,只看了一下心中便明白个大概。
“拿我的药箱來,”
众人一时间沒有反应过來。苏任朝一个小内侍努努嘴,指了指放在门边的药箱。小内侍慌忙跑过去将药箱拿过來,递到苏任手上。
苏任沒接:“打开,”
小内侍大气都不敢喘,毛手毛脚的找了半天,才将药箱打开。奚慈探头看了一眼,里面空空荡荡,只有最下面放着一个布卷。也不是上等的绢帛,就是随便在街上就能买到的麻布。奚慈皱起眉头:“此乃何物,”
“秘密,有了它,大王的病连药都不用服。”
就连小内侍也想看看那布卷里到底是什么,睁大眼睛,伸长脖子,从人缝中往里看。只见苏任将布卷一层层的展开,并沒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里层的布卷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排排很整齐的放着,一根一根似乎是缝衣服的绣花针。粗细均匀,从左边开始整齐的别在布卷上。
苏任抽出一根,在灯下一晃。“嚯,”所有人都惊讶了,这针可不是缝衣服的针,长达三寸,最粗的一支和竹签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明晃晃的在灯下晃來晃去,看的人眼晕。
张广昌大惊,呛啷一声抽出自己的佩剑,指着苏任:“你要干什么,”
苏任瞥了张广昌一眼:“这么激动干啥,这叫针灸,懂吗,医术的最高境界,通过刺激相应的穴位,让病人经血通畅,大王自然也就醒了,你懂穴道吗,你懂这针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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