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番话说的凤雏骑驴的脸色铁青,他无言以对,只是一味的对着赐你一枪冷笑,仿佛也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表达他的不屑,也顺便掩盖他的吃惊。 赐你一枪却昂首继续道:“你我都是长枪门的老人了,这么些年来我看着你的行为做派,总感觉你游离于我们这一群人。你虽然学了枪法,但精力却不在枪法上,后来反倒是去钻研什么飞刀术。我曾经和你说过。飞刀之技,与枪法之道大有不同。学它对你并没多少好处……” 那凤雏骑驴忽然冷笑道:“得了吧,你赐你一枪在我面前装什么前辈,你以为你都懂吗?你什么都不是!不说别人。就说你看中的那个苦命的阿飞,他是为了什么一往无前的勇气加入长枪门的?要不是被那个老不死的墨不语给骗了,他妈蛋早就加入了华山派练他的剑法去了!什么狗屁的品质?我呸!” 他脸色极为激动,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一张脸都涨红了。那尖细的声音在擂台上空盘旋,任谁都听得出他的激动和愤怒。 赐你一枪却是仰天长笑数声。道:“旁人我不说,苦命的阿飞他选择了枪,一开始虽然是机缘巧合,但是他却能在长枪门呆得住,玩得好,这是为何?不是因为他玩的多么风生水起,也不是因为他得了长枪门多大的好处。是因为他与我们长枪门的风气相合,与我们这些爱枪之人的性子相投。若是换做了那些不相干的旁人,对枪一点兴趣都没有,抑或如你这般整天想着争霸江湖,阴谋阳谋的,玩不过几天早就换了门派了!你凤雏骑驴能够在我们长枪门坚持这么长的时间,说实话我也很惊讶!” 凤雏骑驴呆了一呆,脸色却是越发的难看了。他暗暗运气,想要用辟邪真气来压制胸口的伤势。一开始他希望赐你一枪多说几句废话,这样他可以争取多一些时间来疗伤恢复真气。但是他听了赐你一枪的话又觉得心里极为不舒服,委实不想再让他说下去。不知为何,他越是运功,越是觉得胸口有一股滞涩之气,盘踞在那里迟迟不肯移走。 赐你一枪却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凤雏骑驴,我也不和你再多废话,因为你我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和苦命的阿飞更完全不同。你自己做出了那些事情,反倒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其他人,啧啧,你的人品果然如岳不群一般,适合练这辟邪剑法!苦命的阿飞他不一样,他性子虽然飞扬不羁,却在大是大非上站得正,肯担当,他能够为了厉若海冲向东方不败,不惜身死也要想办法刺东方不败一枪,你行不行?他敢于在全天下玩家面前担下骂名和恶名,从不计较自己的荣辱,那一声‘长枪门六万八千人,各个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只有后面这事乃我一人所为’,单单是这句话,这个江湖又有多少人能够说得出口?他为了何足道不惜用掉在东方不败面前珍贵的免死机会,就是为了破掉日月神教和唐门的联手,而事后却根本不向叶孤城邀功领赏,你又行不行?且说那日,他最早放弃那绝学燎原枪法,原是为了我们几人之中可以出一个真正的枪法高手,你能做到吗?” 凤雏骑驴呆住了,这一次他彻底的无言以对,不知怎地手心满满的都是汗。 “你做不到,若是你能够做了其中任何一条,你也不会站在这里,更不会练了这辟邪剑法了!”,赐你一枪叹息道,“性格决定命运,一个人的品质更决定了他的荣耀。在这个游戏的世界中,我无权去评价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记住这句话而已。” 说到最后他扬起枪,对着凤雏骑驴道:“现在,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我没有想和你对决的这一战,我在想,苦命的阿飞同时也在对决双刀,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赢了?举起你的剑吧,我送你一程!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了!” 凤雏骑驴的嘴唇有些发抖,他呆了一呆,忽然大吼一声,疯一般朝赐你一枪扑过来。他的速度极快,旁人只看到了一道影子,而他似乎什么武功招数都不用了,就想着扑到赐你一枪的身上,用他的剑和牙齿将对方撕碎了,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但是结果却让他很失望,赐你一枪的暴雨梨花枪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他想象的更锋利,枪头一转直接刺向了他的胸口。凤雏骑驴用尽了全力避开,他的辟邪真气可以让他在极短的距离上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躲避。他做到了,他避开了暴雨梨花枪,长剑反转朝赐你一枪的喉咙刺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