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魔女的“沙文”主义情绪-《巫女巫女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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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么快妥协真不像平常的那位固执人偶师爱丽丝小姐呢,”偏头用诧异眼神看着我的帕秋莉说道,“我早就说过了,用别的语言翻译帕秋莉再用作称呼是一件十分让人倒胃口的事。”

    “您看起来可不像是个文化沙文主义者呢,而且您认为我们平常用来交流的语言是什么类型?”

    事实上作为魔法使,掌握几乎所有欧洲、北非和中西亚语言是一门较为重要的修行课程,即使是懒惰成性的魔法使也至少精通所有欧洲语言,故此魔法使之间的交流并非使用固定语言,而是会根据所需表达的含义从所有语言中挑选表意最为准确的一门来用,那么若在同样精通许多语言的非魔法使的外人听来,魔法使的交流简直就像许多民族派出的精英份子在开座谈会,即便只有两个魔法使,一段时间的交流后,听起来也像是有几十人在诡异地使用各自的语言抒己见。

    “东亚的语言比较特异而已,并非我排斥它,而是在尚未有兴趣完全了解这门语言和其附带的文化气质之前,我不喜欢听见自己被打上它的标签。”

    “哈……保守估计也有半个世纪了吧,没有兴趣维持的时间也太长了。”

    雷米莉亚却似知情者似的说:“哼哼哼,帕琪只不过是被八云紫用日本人的方式问候过一次——虽然没有任何日本人能像八云紫一样玩弄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大概就是强势文明出身的知识分子,却被视作乡野顽愚之地来的异端知识分子在学术上稍稍打击了一番?”

    “非常准确,爱丽丝小姐。”雷米莉亚拍手说。

    “说这些无聊的事干嘛,”帕秋莉皱眉,“学者的交流,谈得上打击吗,对待知识的自信和自疑是同等重要的,八云紫即使说过再怎样不合我理念的话,也只能作为我的参考而已,即便她是正确的。好了,爱丽丝,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看来有好事生,我猜一猜,和上海有关吗?”

    “嘿嘿,不错,您真是个聪明人,”我让上海飞到美铃小姐身边,“请让她来吧,美铃小姐。”我示意她将茶壶交给上海,上海顺利获得茶壶之后,抱着几乎和她身体一样大的陶瓷壶飞到石桌边,稳稳当当给帕秋莉的杯子注满新茶。

    接着上海又为大小姐倒满茶杯,而大小姐的杯子里,颜色依旧鲜艳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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