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和那个断指分别坐在赌桌两头,赌桌中间站着一个荷官。这个情形我见过,和赌神那里面演的几乎一摸一样。不由得甩了甩头,虽然我是个毛寸,但总觉得那一刻我有一头油亮的长发。 玩法换了,每人五张牌,每发一张都会下一次注。不过在小菌人的指挥下,依旧是无往不利。很快,桌子上满满都是筹码。 让我意外的是,对面那个人非常冷静,几乎面无表情。而且带着墨镜,也没办法通过眼神来判断他的内心活动。 玩了这么久,我也明白了其中的规则。重新开一把,还没发牌,我就知道自己会拿到一手顺子,而对面那位会拿到一手杂牌。很明显,肯定又是我赢。我随意地抛洒着筹码,等他弃牌。 可谁知道,发完最后一把牌,轮到我们下注,对面那位慢慢地把手里看过的牌扣在桌子上说:“小兄弟,这样来来回回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咱们玩把大的。你手里的筹码也不少但也不多。敢不敢一次全部押进去?” 我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心说这还不多,别看我大大咧咧,每赢一枚筹码都会牢牢记在心里,都不用数就知道这里有多少钱,一共六百七十三万五千四百三十五块钱。要不是正事还没办完,估计我都乐的上天了。 此时他突然说这句话,肯定有问题,于是问他:“我倒无所谓,那你的筹码是什么,我看你桌子上也没几个大子了。” 他笑了一下说:“我吃个亏,桌子上的筹码全部扔进去,然后再把我这个赌场押上,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话,我暗骂,你个老狐狸当我是啃蔬菜长大的兔子?拿着一手烂牌就敢把自己身家押进来,不是要诈我就是要玩手段。 这个时候小菌人说话了:“主人别上当,你对面那个人是老千,刚才已经偷偷换牌了。” 原来是这样,我问小菌人:“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些手段保证管用?” 小菌人没明白我的意思,愣了一下说:“我们怎敢欺瞒主人!” 我说:“那就好,小爷我今天玩个大的!“ 和小菌人说完,然后起身伸开手臂,一推把全部筹码推进牌桌说:“来啊,你当我怕你!” 断指冷笑一声,把他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甩,果然出老千了,同花顺,比我的牌大很多。我也没有起牌,而是随手往牌堆了一扔说:“你赢了!” 丁总在身后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败家玩意,完了,破产了。” 那个人此时脸上露出笑容说:“小兄弟大气,是个人物。那今天咱们就散了吧,大哥给你安排好了,姑娘美酒随便你们造!”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我又坐下说:“等等,我还没尽兴呢!” 刀疤男虎哥一听,一拍桌子说:“老子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找事?别给脸不要脸?” 断指压压手示意刀疤男安静然后说:“你已经输光了,还想怎么玩?” 我冷笑一声说:“我有个朋友说您这里输了可以暂时拆借点,我想先借点,怎么样。我那朋友可说了,您最仗义了。哦,对了,他和这位虎哥应该是老相识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