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狡猾!” 听了楚仙这格外平静的解释说明,单纯得根本不像国家意志的喀秋莎大大地咧开了嘴巴,琢磨了半晌才用一个非常不贴切的词语描述了她对楚仙及其同学的看法。 这怎么能算是狡猾呢?最多只能说是骄傲而又精明吧!社会上总有一些人说学习好的学生只是高分低能的书呆子,但那些成天不学无术的家伙心眼都一箩筐一箩筐,此刻能坐在这里的学生又怎么可能比他们更蠢? 就算这些学生在刚进入大学校园时一个个还都很单纯,可是他们学的是哲学!现在又已经大四了!过完年,下半学期结束就毕业了!这个时候还不会用所学的理论来指导实践的蠢蛋在楚仙这个班级是不存在的!哲学院的“传说”中倒是有那么几个! “我们院据说每届差不多有一大半学生最后都走上了‘领导岗位’,剩下的一小半才是专心做学问的,不够狡猾怎么可能混得出头? 就算象牙塔里也没有极乐净土,哲学这东西又不是今天研究出个新成果,明天取得了一个重大突破的自然科学,很多时候话语权都掌握在‘最有力量’的人手里,光有学问没有力量说话都没人听。” “你们、你们这个样子还是哲学家吗!” 楚仙的话太过现实,现实得喀秋莎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哲学和话语权之间的关系,身为苏维埃女神的她简直再清楚不过了,因此她只能无力地拎出了哲学家“应有的样子”,试图让这些明明什么道理都懂却偏偏不按道理做人做事的年轻人自己感觉到羞愧。 只是她完全忘记了,除了楚仙之外,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呐喊。 “一个真正的哲学家可以坚持自身的理想,但也必须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必须承认客观存在的现实。 不想琢磨也不想经历太多黑暗的学生自然可以选择继续考研,专心做学问,或者安安稳稳地当老师,哲学界和学校里的潜规则好歹比官场少得多也简单得多。 而原本就是为了做官,又有能力考上来的学生,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当什么哲学家,样子像不像哲学家根本就无所谓吧。” 面对一脸憋屈的喀秋莎,楚仙颇有些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而这不把“坏事”当回事的笑容明显激怒了她,让她怒目圆睁地问道: “我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苏维埃就是被那些满口大道理的混蛋搞坏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