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先生说着还叹气摇了摇头,脸上还带了些歉疚之色。 &这……”老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意识到谢先生不可能骗他,想了想说:“二郎这次考了案首,前途一片光明,即便没有先生的举荐和提携,也能进入不错的学宫,反倒是他大伯努力了这些年了,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的年纪也耽搁不起了。” 说完他又看向二郎,满脸诚恳甚至带了恳求的语气说:“二郎,你不如让让你大伯?我跟你大伯一家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好,你大伯将来能入仕,你们叔侄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这……白若竹觉得自己都要绷不住了,她真的想破口大骂:老家伙你很是没脸没皮到极点了! 人家谢先生说了要照顾的是自己的得意弟子,他白义博算老几?就是将来白泽沛有出息了,作为先生的谢先生也脸上有光,可白义博呢?能不能知恩图报都难说。 还有,后面的乡试、会试越来越难,白泽沛即便这一次考了案首,不代表后面就一定能通过,他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如果能进入最好的府学,肯定能让他有不小的进步。反观白义博,学识一般,考过乡试的可能很低,机会就一次,给他基本同于浪费,还得害二郎失去了更进一步的机会,这样合理吗? 谢先生没说话,只是脸绷的很平,于红袖也十分不满,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她是个知书达理的江南闺秀,知道此刻自己插嘴十分不合适。 老爷子目光亲切的看着二郎,似乎一定要二郎给个答复才肯罢休,甚至白若竹觉得二郎如果拒绝,老爷子肯定立即晕倒或者发病,最后说出去也是二郎自私、不孝。 二郎也看着老爷子,目光不躲不避,十分的坦然,他深吸了一口气说:“爷爷,你还记得我六岁时是如何练字的吗?” 老爷子愣了愣,没想到二郎突然问起了这个。 &是用大伯用救的破毛笔,沾了水在桌上练字的。”二郎没有等他回答,自顾自说了起来,“就是直到如今,我依旧是这般练字的,毛笔不知道被我写秃了多少支,桌面的漆磨掉一处,我就换一处继续写,如今我那桌面早已没有一处有漆了。” 白泽沛说着又看了眼大哥,“其实不止我一个是这样,大哥小时候也是这般练字的,只是家里穷,又总有做不完的活计,大哥才主动放弃了继续读书,把读书的机会留给了我,所以那时以后,我每次读书、练字都是练两人份的,否则我觉得对不起大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