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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迟幕点头。回答的干脆。

    荼蘼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一会儿后才憋出两个字：“谢谢。”

    “你是池荼蘼。”迟幕的话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可荼蘼却摇了摇头。迟幕的眸光第一次有了微妙的变化，但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荼蘼。荼蘼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招呼迟幕也坐过来，迟幕直接走过去坐下，南笙淡声：“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你说。”迟幕掀起红唇。

    “我是池饮水。如假包换的池饮水。”荼蘼说话间一直看着迟幕，可看到他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时。有些失望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听。”

    荼蘼抿唇，那她是说给他听，还是不说？

    迟幕就那么看着荼蘼。有些事情他不想逼她，只想等着她自己说出来。

    荼蘼却在犹豫，她对迟幕一点都不了解。他神秘得很，自己将一切都告诉他。这做法是对，还是错？

    “既然犹豫，就别说了。”

    “不，我要说。”荼蘼抬眼：“我是池饮水的第二人格。”

    迟幕的眉毛动了下，依旧安静地听着。

    “你信吗？”

    “信。”迟幕点头，补上一句：“只要你说，我就信。”

    “谢谢。”不得不说，荼蘼有着一些感动，将从她醒来过后的事情都跟迟幕说了，看到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时，皱眉：“你知道？”

    “不知道。”迟幕诚实得摇摇头：“只是一直觉得奇怪。”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一会儿对前池荼蘼还，一会儿对池饮水好？”荼蘼现在完全是将自己抛在了一边，想要弄清楚迟幕的想法。

    “她们身上有你的影子。”迟幕抿唇，他不会说自己也曾经怀疑过有这种情况的发生，但毕竟这太过于玄幻，让人没办法去相信，在这科学发达的世界里，还会有如此诡谲的事情发生，而且，就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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