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烛火下,匕首显得十分的锋利。 晏安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王妈妈身边,“昨儿我得了一把匕首,也不知道锋利不锋利!王妈妈,你让我试试?” 王妈妈吓的跪在地上,“安之少爷饶命,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吗?”晏安之伸出手,将王妈妈头上盘发的簪子拔掉! 王妈妈发髻瞬间凌乱了起来,有些泛白的发丝,垂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见眼前白光一闪,自己的发丝便落在了地上。 她看着地上的发丝,吓的脸都青了。 晏安之手里的匕首,几乎是削铁如泥,而何况是这一些发丝! 这是晏安之生辰的时候,晏锦送他的礼物。 晏锦送了他两柄一模一样的匕首,刀鞘完全相似。一把里面是从未开过刃的刀锋,一把便是他手里这把,锋利无比。 从前,他的身上几乎都会带着那柄未开过刀刃的匕首。因为那把匕首可以用来赏玩,也会不会伤到人!毕竟,刀锋太过于钝了,连果子都切不开! 可不知为何,今儿他从尚武院出来的时候,却想着该将没有开过刃的匕首放回去了。 只有锋利的匕首,才可以伤人。 晏安之看着手里的匕首,淡淡地笑了笑。 或许从一开始,晏锦便知道他有朝一日会用上这把匕首,所以才会给他准备了两把!而且,方才晏锦说,他已经并非是昔日的他了,现在的他就好似翱翔在空中的鹰。 晏安之眯了眯眼,想起了沈砚山身边的那两只海东青。 那两只小东西,看着无害,但是实际上,连沈苍苍养的那些毒蛇。在见到这两只海东青的时候,就好似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纷纷像是逃命一般,迅速地躲避了起来。 而且。不止是沈苍苍养的毒蛇…… 连军营里那几匹野性难驯的马匹,在看到沈砚山带着海东青出现的时候,它们再也不似往日那般烈性难驯。 晏安之将匕首放在眼前晃了晃,冷冷地笑着,“王妈妈你方才说什么?” 王妈妈身边的婆子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哭了起来,跪着挪到晏安之身边,大喊道,“安之少爷,你就饶了老奴吧,老奴只是奉命行事的,老奴不是故意在罗先生的药里放东西的!老奴,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了老奴吧!” “哦?奉命?”晏安之挑了挑眉,又继续问。“奉了谁的命?” 王妈妈刚想要训斥身边的婆子,便听见那个人已经说了出来,“是四小姐!四小姐!” “曾妈妈,你怎么可以污蔑四小姐?”王妈妈气的一双眼都瞪圆了,她哆嗦着身子,“你疯了吗?” 曾妈妈满脸泪水的看着王妈妈,“王岁英你想要忠心四小姐,何必带着我们一起下地狱?我不要……我家里还有老母亲,我还有孩子……” 说到这里曾妈妈站了起来,然后在袖口里慌忙的找东西。 最后。她从袖口里将钱袋拿了出来,狠狠地丢到王妈妈身上,砸到了王妈妈的眼,“我不要你的银子了!你回去告诉纪妈妈。她和你一起做这件事情,就不怕遭受报应吗?” 曾妈妈说的义正言辞,似乎这件事情,她是最无辜的人一般。 晏安之看着曾妈妈和王妈妈反目之后,神色依旧淡淡地。 至于纪妈妈,他当然知道。 纪妈妈是三叔的人。如今在西院里做事!纪妈妈这段日子一直很安分,她的行踪也很固定,每一日都规规矩矩地在二太太身边伺候。 可是…… 看起来安分的人,实际上却不是很安分。 前几日,晏安之还听晏锦无意提起,说纪妈妈和青山在东院见面。之后,晏锦还让他去查青山的行踪。 但是,他并没有太大的收获,只是查到了纪妈妈和青山,似乎有染…… 纪妈妈的丈夫青竹去世的很早,如今她已是孀妇,也并未再嫁。会和晏家的侍卫有染,也是极正常的事情! 毕竟,青山和青竹都是晏家的侍卫,而且他们的身形十分的相似……若是不注意看他们的长相,会发现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