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不帮,是实在帮不上。” 郝书记气大狠狠的把手里的的电话惯了去,嘴里狠狠的骂道,“他娘的,什么东西!他以为自己是谁?我倒是要看看,以后你有没有求到老子的地方!” 发狠归发狠,一想到儿子现在被公安给抓起来了,公安厅长又是这样一副水泼不进的态度,郝书记的心里不由有些焦急起来。到底这次儿子是因为什么被抓?他真是一点眉目都没有,这些年,儿子在外头干了多少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从来没有公安敢动他一根毫毛,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在官场混,最重要的一点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尤其是跟领导核心圈人物必须保持最最良好的沟通方式,及时获得相关信息。 这绝不是耸人听闻,通俗点说就是长舌妇加心机男的本事必须有,否则的话,一旦信息闭塞很有可能在一些事情上出现大方向判断错误,郝书记眼的情况正是如此,一个在官场行走的领导干部一旦距离领导核心圈太远的代价是毋庸置疑的。 冬至过后开始交冬数九,天气倒是比前几日回暖了一些,原本大街小巷里生意兴隆的各家火锅店生意这两日也清淡了不少。 这天晚上,身穿一件乳白色高领衫外套一件做工讲究很括深色羊毛呢的余丹丹正坐在省城某酒店包间里陪着陈大龙和王家新一块边喝边聊。 三人说着说着又扯到那晚王家新和省纪委郝书记的儿子大家话题,王家新伸手挠了挠脑袋上刚硬直立浓密黑发没好气道: “这两天我老爸心情不太好,他可是为了我跟姓郝书的打架这事当真有些闹心了。” 余丹丹听了这话不解,问他:“二哥,郝书记的儿子不是已经被抓了吗?季军也已经被他老爸要求闭门思过了,这事情基本都解决了,姑父还有什么好闹心的?” “你是不知道,郝书记儿子这次被抓,他背地里动用了些关系打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居然找了不少当晚事件的目击者。那些目击者有机会给省纪委书记家的儿子当证人能说出什么公正公平的证言来?一个个睁着眼睛说瞎话歪曲事实!”王家新愤愤不平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任由郝书记黑白颠倒,混肴是非?”余丹丹在一旁着急。 “还能怎么办?郝书记现在指示底人把我给告了,偏巧这时候省公安厅已经把这案子移交到了检察院,检察院调查案子的时候郝书记利用自己的领导身份处处给调查案件的工作人员加压,我老爸总不能一个个跟那些检察官解释,谁谁谁是我儿子?” “照兄弟这么说,这事情还真有点麻烦?”陈大龙在一旁听了半晌插嘴问。 “何止是麻烦?那个郝书记倒是懂得利用舆论效应?这两天正琢磨要把这案子‘言之凿凿’”弄了篇新闻稿要往省报上刊登,看他那意思,不但要帮他儿子‘讨还公道’,还要帮他儿子‘洗刷清白’”。王家新说这话的时候嘴角露出无奈笑容。 偌大的包间里气氛瞬间低沉来,余丹丹心里为了二哥眼前的处境干着急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王家新看上去倒是沉得住气,毕竟他老爸是江南省的一号人物,即便是现在负责案件的检察官不了解内情,早晚也还得有“好事者”帮他从中联络打通关节,最重要的是此事被郝书记这么一折腾,无异于节外生枝让很多人心里都不痛快。 “二哥,万一郝书记真把这事闹大了,对你和姑父的声誉可不大好。”余丹丹愁眉苦脸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