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她又能够做些什么? 或许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哪怕想起,她也只能无奈地叹息,军人的战场在城头,文人的战场在书院,百姓的战场就在街道和运输物资的驮马上,她的战场呢? 她只是一个烟花女子,难道她的战场就注定只能在床上?她的作用只是慰藉那些战场下来的好儿郎? 她并不想这样,但如果一定要这样,如果有选择,或许她的选择也并不是那么的难,起码当她看到苏牧进入思凡楼之时,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而事实上,她确实有这个选择的权力,只是她还有些犹豫。 苏牧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到底在思考些什么,因为他思考的东西,并不适合让虞白芍知道。 “陪我走走?” “好。” 于是他们便在思凡楼的花园里散步,花园里虽然也有灯火,但很昏暗,两人安静静地走着,虞白芍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总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因为天气冷,她的手脚都在轻轻发抖,嘴唇翕动了好几次,最终都没能说什么。 苏牧察觉到了虞白芍的微妙,他脱下自己的袍子,给虞白芍披上,那袍子带着他的体温,也带着他淡淡的男儿体香,不像那些臭男人,苏牧的气味很淡,却很好闻。 他也想跟虞白芍说些什么,但他的脑子里却并没有虞白芍的身影,这个女人确实很美丽,或许自己只需要勾勾手指,就能够尽情采撷,但他最终还是将虞白芍送回了她的小院。 这一夜,沉默着走了这一段路,或许没有太多言语的交流,但对于虞白芍而言,这样的经历是从未有过的。 她在思凡楼生活了那么久,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从未试过将自己的心防打开,如此信赖一个男人,只要他敢问,她就什么都会说,只要他敢做,她就什么都能给。 只是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这让虞白芍有些恼怒,却又有些感动。 她没有将袍子还给苏牧的意思,而是倚在门边,低着头,羞红着脸,问苏牧要不要进房来坐坐。 “不了,早点歇息吧。”苏牧笑了笑,也没有要回自己的袍子,便这般离开了。 虞白芍有些难过,但这样的结果她早就已经料到了,起码他并没有要回袍子,说明他是知晓自家心意的,或许这样也便足够了呢。 念及此处,虞白芍也就释然了,带着笑容关上房门,抱着那件袍子,嗅闻着上面残留着的淡香,慢慢入睡了,这是开战之后,她睡过的最踏实的一觉。 而小楼的另一处房间,却有人仍旧站在窗口,丝毫没有要上床安睡的意思。 巧兮看着虞白芍和苏牧去花园散步,虽然她没敢跟着,但想起他们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又嫉妒又羡慕,直到苏牧从虞白芍的房门口离开,她又感到很失落。 她在窗口边上站了很久,她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于是她生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并为这个想法感到激动,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能够做些什么。 为了完成自己的这个想法,她也好好地休息去了。 苏牧从思凡楼出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但他还是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陆家的小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