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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笨笨！”

    鹿傲霜好像听到自己讥笑陈子昂的声音，那是一个明媚的春天，陈子昂一个人在村外练功。

    鹿傲霜看到他做了一遍又一遍动作始终不到位，忍不住出言讥笑。

    ……

    “霜妹，我们以后都这样，好吗？”

    “怎样？”

    “我练武，你在旁边看。”

    “傻子练武，有什么好看的？”

    ……

    “傲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恨你！”

    “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

    “就是因为她是人，我是妖兽吗？”

    “不是的。”

    “你现在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你不要再见她了。”鹿傲霜苦苦哀求道。

    “对不起，霜妹。”

    ……

    “霜妹，我要走了。”

    “你真的要走吗？”

    “为了儿子！”

    “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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