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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儿沉默片刻:“那样的丈夫,不要也罢。”
“但失去丈夫的寡妇,日子过得同样不会好。”谢锦摇头,“外人知道丈夫是被她告发而死,就会对她指指点点,她以后被戳脊梁骨,会让人谩骂,也许还会受男人欺辱,一生都没有安宁日子可过。”
昊儿默了一瞬:“她的丈夫活着,她照样没有安宁日子可过。”
“所以遇到了这样的男人,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女人只能自认倒霉。”谢锦叹了口气,“殿下觉得该怎么办呢?”
昊儿目光微垂,被谢锦牵着手走在巷子里,仔细思索了一会儿:“他既然是输了钱才回去打妻子,那不让他去赌不行吗?”
谢锦一默,随即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头:“殿下真聪明。”
昊儿不喜欢被他当成小孩子哄,却又不能对长辈无礼,只能沉默。
“怎么能不让他赌?”谢锦接着问道,“殿下可有办法?”
昊儿抿着唇,又思索了好一会儿。
谢锦今晚问的这些问题太复杂,对他来说,脑子里接受这些跟宫里完全不同的事情就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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