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宫墨轻轻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饭桶世子?” 定安侯:“……正是犬子。” “前两日犬子不幸被人重伤,虽是报了官,可至今未曾查到凶手下落。” “微臣听府中的下人说,犬子出事那日刚好准备出府去找王妃。是以,微臣斗胆,想请教一下王妃,可知晓一些关于凶手的消息?” 南宫墨眉峰轻挑,音色慵懒,“哦?饭桶又被人重伤了?还活着不?” 定安侯维持着一脸的恭敬与小心,“有劳殿下挂怀,所幸,犬子性命无忧。” “饭桶世子被打那日,王妃一直与本王在一起,如何会知晓凶手信息?” “侯爷莫不是捕风捉影,病急乱投医?” 南宫墨的声音懒洋洋的,隐约间,还带着几分玩味轻嘲。 定安侯陪着笑脸和小心,“竟是这样么?那看来确实是微臣关心则乱。” “还请殿下恕罪!微臣也是太急着找到凶手了,才会斗胆前来叨扰殿下和王妃。” 云染一直在旁边暗中观察着定安侯,心中有些莞尔: 真饭桶和甄夫人都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草包,两个人加起来都凑不出一个脑子。 可是这个饭桶他爹……看着倒是个沉稳内敛的人,外表谦逊,滴水不漏,甚至还有几分卑躬屈膝。 可越是这样的人,心机往往越深沉,表面的一切不过是假象,为了掩盖最真实的自我。 这样的人,会娶一个没脑子又喜欢到处撒泼惹祸的女人?还生了那么一个饭桶儿子? 云染忍不住想起了她过往看过的那些戏文里的离奇桥段,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翻飞的思绪。 蓦然惊觉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目光锐利,如有实质,让人难以忽视。 云染心下一惊,蓦然抬头,刚好对上定安侯的目光。 他目光宁和,神色恭敬,微一抱拳,谦逊有礼,“王妃,之前犬子多有得罪,微臣向您赔罪了!往后微臣定会好好管教于他。” 云染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侯爷言重了。” 虽然他方才掩饰的很及时,可她还是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闪即逝的晦涩与深暗。 方才那一刻被他目光盯着时的那种感觉,就仿佛正在被深渊之下的怪物凝视着。 隐约间,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云染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