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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府内,贾珍,贾蓉父子二人一面听着看守府库小厮口中的唱票声,一面冷冷的看着跪在雪地里的乌进孝和其手底下的一帮佃户。
“今年总没有什么旱灾涝灾的,怎地这东西呈上来的越来越少了?你这个老砍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会私底下克扣了些装进了自个儿的腰包了吧!来人,给我将这个狗奴才身上的大衣全给我脱了!”贾珍怒不可遏,连连冷笑,命左右将乌进孝当场拿下,并将后者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一件。
冻得瑟瑟发抖的乌进孝和其手底下的一众佃户农夫忙喊冤枉,并由乌进孝求饶并解释道:“大爷请...请容我分辨!”
“还分辨什么?四年前你说是下了一场冰雹,短了些倒还将就的过去。两年前你说出了大旱,我父亲也没把你怎么样,去年你又是如何说的?全是推搪欺瞒主子的话,我看你这个老东西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我打!”贾蓉在边上恶狠狠地说道,堵得下头跪着的佃户农夫哑口无言。
紧接着乌进孝便被府上家丁按倒在地,连带着受罚的还有田庄上的几个主事,他们神色仓皇,可始终免不了一顿板子。
这件事的缘故并非是他们暗中克扣贪污,只因数目太大了,足足比往年缺了六成。就算是借给他们天大的胆子,几人也不敢私藏这么多。
......
相比宁国府父子二人的贼喊捉贼,荣国府这面贾琏王熙凤夫妇二人却是为银子弄得焦头烂额,牢骚满腹。
这好不容易盘转过来的银子,还没在手心里捂热,这宫里头的太监便是借着娘娘的由头把银子要了去。
王熙凤何时吃过这样的亏,满脸堆笑的送走太监后,又回到自个儿屋里,气的当场砸了好几个茶碗,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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